,看向那個依舊坐著沒動,眼神卻落在這邊的冬娘,“這是你的事,為何要由別人為你出頭?為你出頭的人跪著,你還能心安理得的坐著?”
這下誰都聽出她話裡的不滿了,陳鬱娘忙替她解釋,“冬娘自小身體便不好,這幾日在外東躲西藏已是極限了,請夫人勿怪她。”
“哦?!為何在我看來憔悴得不成人形的是你,而她乾乾淨淨一身,臉上連道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