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劍之人?”尚梁山聞言,皺眉問道:“確實有個面具人用劍,他應該不是你們劍閣之人吧?”
之所以皺眉,是因為他透過與雷蛟共亨的視線和感知,從面具人身上,感受到一股邪性。
如若此人真是劍閣之人,那尚梁山不得不重新審視劍閣了。
“原先是,但他入魔了,現在是我們劍閣的判徒,雷蛟擊傷他沒?”劍十三急切的問。
“本靈在他身上,感受到一股邪性,所以讓雷蛟重點攻擊他,雖沒重創他,但他也不好受,現在應該被他的對手,火元素強者追殺。”
“太好了。”劍十三高興的擊掌,取出傳訊符發傳訊。
尚梁山見狀,不由心想:“你不該是立馬御劍去追叛徒嘛,咋還傳起訊來了。”
玄策道長見尚梁山面露疑惑,便知他在想什麼,於是解釋道:“十三不善追蹤,而且追殺叛徒,有專門的部門,這涉及到責權,不可輕越。”
“叛徒近在眼前,也不能輕越?”尚梁山脫口而出。
“當然可以越,但…”玄策道長點到為止。
尚梁山聽明白了,可以越責權擊殺,但會有後續反應。
眾所周知,暴力部門的權力,一向很都很高,也得看重這權力。
試想一下,你越權幹了別的部門的事,還立了大功,所產生的反應會怎樣,就明白劍十三,為何不第一時間追過去,而是發傳訊了。
“咚咚咚”踏地聲起,是老族長去而復返,他對玄策道長說道:“事情已經交待下去了,今晚就能擴散出去。”
“辛苦了,來,老道給你倒茶喝。”
“別呀,我可受不起。”
“扯犢子,喝茶。”
“好吧。”
“菜搞的咋樣了?”
“差不多了,再等小半柱香,就能上桌了。”
“硬菜的量足不?”
“足!”老族長開始報菜名。
發完傳訊的劍十三,聽著兩人的對話,感覺有點凌亂,說好的世外高人呢。
尚梁山對此已經習慣了。
上次玄策道長喝多了,拉著老族長他們要拜把子,被劉微子硬著頭皮,給攔了下來。
這也是小伍,小火的由來,玄策道長比之玄真道長,當真要性情多了。
菜餚一上,酒一喝,煩惱頓時被甩到腦後,唯有推杯換盞。
玄策道長和劍十三,在玄院住了一晚,便告辭離開。
前者要回宗門閉關,後者聽從調令趕回宗門覆命。
送別兩人後,尚梁山忽感手癢,想去釣魚。
於是他和老族長,老六,帶著狼崽,自北邊剛修建好的木橋,去往上流。
當真是掌權者不幹正事呀。
集市依舊熱鬧非凡,可所有的商隊長老,今天神情似乎有些不好。
這要歸功於昨晚,遺風組局晚宴上,半途所說的話題:強取豪奪。
要是空白講述,也不至於會讓所有商隊長老,黑了臉。
問題是,有受害者,藉著酒勁,說出自己鄉寨,遭受到強取豪奪後的慘狀。
慘到劉宇這奸商,抹著眼淚高呼:“兄弟,你們還有我。”然後物資援助,收了一波肺腑好感。
若不是遺風,知道這是突發事件,都不禁以為是劉宇為了做秀,安排上這一出,與演員飆戲呢。
涼棚中,蠻山看向喝粥的遺風,小聲的說:“強取豪奪之事,一旦擴散出去,怕是會給遺忘鄉招來麻煩。”
“這問題,我也思量過,但不能因為擔心會因此招來麻煩,而不顧大家安危。”遺風大義凜然的說。
“風兄高義,這情義我們記下了,近期十萬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