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痞流氓裡頭,有沒有一個半個你認識的?” 春掌櫃的搖了搖頭,又抱著腦袋想了半日,忽然道: “真的是一個也不曾認得。但有一回聽他們半夜出門的時候,倒是說起過一個名字,好像叫‘馬販子王短腿’的。” 賈璉聽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卻又死活也想不起來出處,只好又問: “那些人最近還來鬧過沒有?” 春掌櫃的拍著大腿道: “來過啊,那些人也不知道是誰招惹來的,我這店裡的生意明明已經被攪和成了這樣,他們卻還不罷休,三天兩頭地還要來攪和。 我頭前兒也問過他們,為什麼要來為難我,他們就說‘這三街六巷,憑他是誰,有人膽敢得罪了我們大哥,咱們就管叫他人離家散!’ 我問他們大哥是誰,他們又說我不配問。” “行了!我都知道了。 這事兒你就崩操心了,趕緊踏踏實實養好了病,趕緊把東風樓的原班人馬都恢復起來,正正經經做生意。 我這就去跟衙門的班頭打個招呼,以後只要有人敢來鬧事,你就立刻去衙門叫人。” 賈璉說完,就要站起來走人,忽然,房門被“咚咚咚”地砸得山響,隨即便有人急火上房的喊聲: “掌櫃的!掌櫃的!可可了不得了!那幫人又來了!店裡就我跟老周倆人,我們都是幹活兒的,可應付不來這些人啊!” 春掌櫃的老婆開啟屋門,進來的是後廚白案大師傅老趙,進門就直奔春掌櫃床邊: “掌櫃的,他們這回又說要錢,說不給錢就燒店。還拿了一張二十兩銀子的借據來,說是連本帶利,要咱們給五十兩銀子。” 春掌櫃的剛剛舒展開的臉,瞬間變得又黃又綠: “啊?又來鬧了?這幫該死的缺德貨啊,怎麼就認準了我們一家欺負了呢!”喜歡我在紅樓改氣數()我在紅樓改氣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