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詩,不過倒可以寫一首《憶秦娥》,如何?” 他竟然沒順著書友先生給他搭好的梯子逃出生天他! 而且,他還要不知死活地當眾吟詩作詞! 這別是個傻子吧? 還是個不要臉的傻子! 原本以為他還能湊合寫個打油詩就不錯了,他還要寫詞? 雖說唐詩宋詞並稱,但誰不知道,唐詩無論從規模、氣度、思想,還是格律、形式、內容都遠勝於宋詞? 那些華麗婉約的詞,不過是歌女最愛罷了。普遍檔次低,想寫出上檔次的好詞,比寫一首普通水準的詩要難。 . 賈璉似乎是早料到了眾人的反應,也不在乎都沒人開口接他的茬,自顧自慢悠悠起身,走向放在瀑布邊的琴桌: “我有一曲,正配我這詞。” 眾人互相對視,莫名其妙。 嚴焱已在官場浸淫,心道: 哼,難道這個浪蕩子要彈一首什麼《多少摸》的曲子?再唱出幾句“兩個冤家、都難丟下”的豔詞? . 琴聲乍起,指法極為簡單,其聲韻竟如裂石一般! 將眾人震撼得周身一個激靈,頓時心生肅然,竟不由得都立起身來洗耳恭聽。。 方才還古雅悠遠的瑤琴,此時被賈璉白皙修長的十指,彈出了錚錚的金石之聲,動人心魄。 隨著琴聲,賈璉朗聲誦道: 《憶秦娥》 英雄血,大江東去歌殘闋。 歌殘闋。 斷碑題字,古苔橫齧。 風雷電閃鳴金鐵,誰向柳邊唱風月? 唱風月。 千秋淚盡,聲聲早遏。 . 最後一個字念罷的瞬間,琴音頓止,只留下瀑布的泠泠水聲。 . 這慷慨激揚的詞句、鏗鏘澎湃的琴聲,將在場的幾十人都震撼得不能言語,彷彿如見天人一般,呆呆望著賈璉。 彷彿他身後飛花濺玉的瀑布,正是他周身的飄渺仙氣,而瀑布上騰起的彩虹,正是他頭頂的七彩佛光。 這……這是個紈絝子弟? 嚴焱大人說得對啊,他真的是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真佛啊。喜歡我在紅樓改氣數()我在紅樓改氣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