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老話說,槍打出頭鳥,出頭的椽子總先爛。
之前他們在臺下一起大喊不公的時候,他們根本沒考慮到自己會被報復,必競自古以來就有法不責眾的傳統。
可現如今,連旭平已經明言警告過他們,讓他們別再摻和到這件事裡,並且還在臺上緊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這種情況下,如果還有誰不知死活地跳出來參與到這件事裡,說不定就會被連旭平當成一隻草雞,直接殺了給其他猴子看。
說句大實話,象這種冤大頭,可真沒有人願意去做。
所以,現在臺下那些傢伙,全都縮著一個腦袋,一副噤若寒蟬的樣子。
連旭平看到臺下那些剛才還憤憤不平的傢伙,現在終於老實下來了,他心裡不由得暗自得意了起來。
他覺得,臺下那些起鬨的傢伙,要是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於是連旭平認為必須趁熱打鐵,再把這些不聽話的傢伙敲打一番。
“我跟你們說,別看你們在寧州城裡,個個人五人六的樣子,但是你們在我武備堂的地盤上,尤其是在我連某人的面前,那你們就算是條龍,也得給我盤著,哪怕是隻剛下山的猛虎,那你也得老老實實給我臥著,否則,沒你們好果子吃。”
連旭平覺得自己教訓完臺下那些兔崽子之後,整個人立刻就感覺到神清氣爽。
正當連旭平在飄飄然的時候,臺下站著的于飛開口說話了。
“嘖嘖,了不得,真是太了不得,不過我就納悶了,這個武備堂,現在到底還算不算是我們山莊的武備堂?我越聽怎麼就越覺得這個武備堂是某個人自家開的?”
“姓於的小子,你算個什麼玩意?競敢在這裡信口開河?”連旭平看到于飛競然明目張膽地在嘲諷他,他的一張臉當場就黑了下來
于飛不屑地撇了撇嘴,“某些人才叫信口開河吧?這嘴巴一張,就要把人趕出武備堂,嘖嘖,這口氣,看來還真把武備堂當成是自家開的。”
緊接著,于飛又說道:“某些人現在只不過是一個武備堂的堂主而已,行事就已經這麼飛揚跋扈,那往後,山莊裡還有誰能治得得住他?到時候,咱們洗劍山莊是不是得改姓了?”
眾人一聽,頓時又譁然起來,是呀,連旭平現在只是一個武備堂的堂主而已,做起事來,就已經這麼毫無顧忌的,那到往後,還得了?
連旭平一聽,頓時就怒不可遏地大吼道:“姓於的小子,少在這裡血口噴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就一個破花匠而已,我的事你管得著麼?等下我就讓刑堂的人過來治你個誹謗同門的罪,到時候看你還敢這麼囂張不?”
他現在算是看出來了,臺下這個姓於的小子,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這挑拔是非的手段甚是老道。
不過再怎麼說,這個小子也就只是一個連一級武者考核都過不了關的破花匠而已。
剛才臺下那麼多想打抱不平的人,都被他制住了,連旭平就不相信,眼下這個只會種花養草的傢伙,在他面前還能飛上天不成?
“嘖嘖,諸位聽聽,某些人只要隨口一叫,刑堂的人就會過來治我的罪,剛才我還真說錯了,這豈止武備堂是他家開的,看來連刑堂都由他說的算,唉,在這山莊裡頭,估計已經沒有他幹不成的事了!”于飛長吁短嘆地說道。
這一刻,于飛一副悲天憐人的模樣,彷彿洗劍山莊現在已經是國將不國,山莊的控制權早以落入連旭平的手裡一般。
臺下那些看熱鬧的傢伙一聽,心思頓時活絡了起來,之前他們從來沒往這方面想,可現在被于飛這麼一說,他們這才感覺到連旭平指不定還真是有問題,要不然,怎麼解釋他今天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