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他越來越痛苦的目光靜靜的等待。不出幾秒後,男人痛苦的目光變得恍惚,隨後化作空洞的無神與呆滯。而他原本還劇烈顫動的身體,此刻也平靜下來,連呼吸都消失無蹤。
暗女見男人真的被毒死,沒有移動腳步,而是依舊盯著他。直到一小時後,她看男人的瞳孔依舊散大,面部也開始發灰與暗沉,便摸了摸臉頰,抬起手中的苦無直接刺入他的胸膛。
很隨意的一刺,雖然不是衝著心臟,但也絕對夠狠。正常人面對這一刀,必死不至於,但癱瘓是妥妥的了。
一刀刺入,暗女沒有放鬆,而是繼續觀察。被苦無刺入的男人,他身體沒有一絲動靜,僅僅是手腕的地方跳動了一下。
“原來真的死了。”看著他的手腕,暗女知道這是人死後一小時還未完全消失的神經反射。若是一個活人,他被刺入後,手腕是不會跳動的,因為神經反射俱全的活人能夠壓制這種不正常的反射。
聳了聳肩膀,暗女轉身離開這個浪費她兩小時的屍體,向著讓她好奇的小鎮而去。雖然遭受戰爭迫害的普通人會畏懼忍者,但山下這個鎮子裡的人們,反應太過激了,過激到讓她好奇的地步。
但是,在她向著小鎮而去的半小時後,那山路上原本該死亡的男人。卻猛地從地上彈跳起身,整個人劇烈的呼吸,並深深的看著暗女離開的方向,口中難以置信的呢喃:“差點就真的死了,再裝下去身體一定會僵死的。”
他語氣頗為輕鬆,同時還有一絲不屑:“木葉的忍者,也不過如此。”
這樣想著,他便打算起身離開這個已經暴露的地方,但當他將雙手撐到地面上打算用力時。
哐!
沉悶的摔倒聲從這空寂的山路上響起來,與此同時則是一聲怒火與恐懼共存的低吼:“我的身體,該死的木葉忍者!”
男人無力的倒在地上,他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發現胸口靠右的地方被刺入了一隻苦無,被刺中的傷口不斷有細小的血流從中溢位。男人妄想伸手將苦無拔出,但無力的手掌完全不聽從他的命令,依舊癱軟在地上無法動彈。
“那個混蛋,竟然將破壞我上半身的神經系統,可惡啊!”男人雙腿蹬在地上,想要起身卻無能為力,他完全感覺不到胸口苦無刺入的痛苦,整個上半身的感覺已經消失不見。
“父親!”
就在男人陷入絕望時,一旁一個驚訝的聲音卻讓他驚喜。
……
另一邊,重新返回鎮子的暗女則直接向著‘甲賀肉店’走去,想要透過詢問這家店門口那個賢淑女子,來解答這個鎮子的謎題,和那個有可能擁有讀心術男人的事情。
“好像死了。”
“誰死了?”
“怎麼回事?我可什麼都沒看到。”
“我也沒有。”
就在暗女緩慢前進時,周圍人們的討論聲傳入了她的耳朵。她奇怪的望過去,卻發現那群討論的人立馬閉上了嘴,並重新警惕的看向她。
心中被那群人的討論弄得奇怪,她快步走向‘甲賀肉店’,卻沒有在門口看到那個賢淑女子,反而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大步走進肉店,暗女踏進去的第一步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個肉店裡面掛滿了各種肉類,在前面的中央則是一個櫃檯,櫃檯後面坐著那個賢淑女子。女子低頭看著眼前桌子上的一本書,但她懸掛的肉品卻散發著讓暗女極為熟悉的血腥味。
她看賢淑女子還活著,心中怪異卻不由鬆了口氣。邊走向賢淑女子,她邊將注意力放在周圍懸掛的肉類上。但看了不久,卻越看越覺得怪異。
太像了。
太像人肉了!
那些肉類雖然經過了切割,但切割的並不精緻,完全可以看出原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