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前胸後背。
尤其是臉蛋,成了重點照顧的地方,兩下錘成了柿餅。
記錄員看到趙杯的慘樣於心不忍,彎著腰稟報:
“島主,他說話太快,有幾處我沒記住,憑記憶寫的。
錯了的話,我改一下哈,別打我就行。”
“哈哈哈...”司徒安放聲大笑。
“打得好,說話太快,得治!”
“哈哈哈...”
鬨笑聲一片,羞得無情臉紅。
記錄員太年輕,無情已經發話了,那麼錯就在趙杯,正好藉機修理一下。
可記錄員把寫錯的事提出來,要麼證明他無能,無情用人有問題,要麼顯得無情不辨是非,心胸狹窄了。
媚姬見趙杯出氣多進氣少,語氣輕柔的提醒:
“趙杯小賊怕是命不久矣了,看,吐血呢。”
無情揮手,魁梧大漢退下,一個醫者上前把脈治療。
突然,遊離生死間的趙杯渾身爆發出刺眼綠芒。
那陣勢如天空塌陷,山海顛倒,把醫者整不會了,傻傻地看著趙杯自愈。
無情等人見多識廣也未曾感受過這等威勢,閃動的能量擁有無法形容的精粹和高階。
這世界上找不到任何一種可以匹配的能量,令人敬仰、心悸。
不多時,趙杯從裡到外恢復到最佳狀態,精神矍鑠地盤坐在地上,綠芒隨之隱入體內。
營帳寂靜的可怕,如一幅畫,所有人一動不動,全都處於震驚之中,唯獨媚姬好一些。
可她仍然心有餘悸,綠芒的滋味非常痛苦,那是足以秒殺她的存在。
“我們應該改變聊天方式了。”
琴運城輕聲說,無情點頭,面目嚴肅。
畫面一轉,一間獨立小屋。
趙杯手捧熱茶,呷了一口,味苦的口感帶有絲絲回甘。
“味道如何?”
媚姬輕巧的端起茶壺,在趙杯用過的杯子裡續上茶水,滾燙的熱氣卷著香氣四溢。
除去白天的不愉快,此情此景應了那句:
“素瓷傳靜夜,芳氣滿閒軒。”
“尚可。”趙杯環顧四周。
媚姬心領神會,用茶水寫下有人二字。
“品味挺高啊。
此茶名為雪峰,採自格理山上年代最久遠的一批茶樹,已是茶中極品。”
媚姬介紹的同時手不停,寫出:小心。
趙杯清楚危機仍在,無情他們的目標沒變。
“請我喝這麼好的茶,想必要我拿等價的東西交換吧。”
“那取決於你。”
媚姬再次以指代筆寫道:答應。
小屋的門板突然被推開,無情、琴運城一前一後走進屋子。
趙杯扭頭看去,感覺有人拉了自己一把。
端起的茶杯晃動,茶水澆在桌面上,掩蓋了未乾的字跡。
媚姬打趣道:
“看把天師嚇的,茶杯都拿不住了。”
趙杯乾笑一聲,感嘆媚姬的機敏。
“無膽鼠輩。”無情不怒自威。
琴運城擺出謙謙君子的模樣,立於趙杯兩米外。
“你是聰明人,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
三個要求,你若是答應,我就不為難你,尊為上賓,請你研製食補仙珍。
反之,我們冒著風險也要殺你滅口,聽明白了麼?”
趙杯點點頭。“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