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功能。
只見這少婦粉狀濃抹的,雖然臉上塗的脂粉都可以和麵蒸饅頭了,但是還是遮蓋不出她那一臉迷人的麻子。小拇指優雅的插在她那可以塞得下一元鋼蹦的鼻孔中帶出一絲絲稠狀物,儘管她一再的用手帕遮住她那閉月羞花的嬌容,但是那兩排黃燦燦的貝齒還是在手帕旁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呼之欲出,時不時的還能看到她那兩顆大其他牙齒兩三倍的小門牙。這一切和她的背影都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呃,妹子……我認錯人了。”李鋒打了個冷顫說道。、
“你管誰叫妹子呢?我有那麼幼稚嗎?”少婦不依不饒的說道。
“呃……姑娘,你要是不想告訴我大石橋在哪裡就算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言罷李鋒就要離開,眼前這極品少婦,他多看一會都會覺得是一種罪過,心說像這麼極品的女人就應該掛在皇宮門前為皇上辟邪才是物盡其用、人盡其才。
“你眼瞎啊?這裡就是大石橋!看你的樣子應該是來聽那個賤人賣唱的吧?”少婦鄙視的看了李鋒一眼不屑的問道。
“多謝姑娘指路,在下告辭了!”言罷李鋒催動腳下的乾坤步定履飛也似的跑開了,心說流年不利啊,沒想到天下竟然還有如此醜陋的女人,不知道誰哪個倒黴孩子娶了這麼一個極品的女人。不過她剛才說的什麼賤人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說的紅塵姑娘吧?切……自己長成那樣還怪別的女人長得好,心裡扭曲了……
“這臭小子,竟然敢對本公……算了,我還是去找那個死鬼吧!”極品少婦看著李鋒逃命般的背影罵了一句,然後扭動著她那婀娜的身姿向花船上走了上去,不過說實話這極品的背影還真的是不錯,看來老天爺是公平的,雖然給了他她如此性感的身段,但是卻奪走了她那天生麗質的嬌容。
花船之內此時已經是擠滿了人,有修士也有凡人。不過這裡的修士貌似地位不怎麼高,有的凡人雖然沒有修為但是也能坐的很靠前,有的修士雖然有煉氣期和築基期的修為了,但是卻只能坐在後排。看來秦國的京城這地方還真不是完全靠修為的地方,有的人看上去沒修為,說不定是哪個大官的子弟或者是大修士的後輩子嗣呢,畢竟修士和修士生下來的孩子也未必就是修士。呃,扯遠了……
李鋒走進船艙以後頓時感覺到一陣熱浪迎面而來,給李鋒的第一感覺就是這特麼的是澡堂子嗎?仔細一看原來在船艙內都圍滿了人,這種爆棚的氣勢完全不下去在李鋒上小學的時候電影院裡免費看《地雷戰》的程度,現在回想起來李鋒還能體會到那腳不著地的進場和腳不著地的離開那燥熱而又煩悶的老式電影院的場景。
“這位小哥,能不能給我找一處包房?”李鋒拽住了一個路過的小廝問道。
“包房?你沒病吧?包房早在半年前就被預訂完了,你隨便找個地方坐吧。看在你是仙師的份上我照顧你提醒你一下趕緊找個位子坐下來,不然等會只能拿著馬紮子坐過道里了。”小廝不耐煩的向李鋒說道,這夥的態度又一次的證實了修士的地位還不如凡人這麼一個比較令人蛋疼的事實。
“可是我有名帖!是紅塵姑娘特意邀請我來的,坐的太遠的話我怕她看不到我。”李鋒訕訕的笑道,然後把紅塵的名帖給拿了出來,順便在小廝的手裡塞了幾塊中品靈石。沒辦法,在京城這個地方,是龍你也得臥著、是虎也得盤著。得,又說顛倒了……
“紅塵姑娘的名帖?這位爺您怎麼稱呼?”小廝看了名帖以後立馬就變得恭敬了起來,對李鋒的態度也是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順便還不忘了把李鋒賞的靈石給裝進袖口裡。
“我姓李,木子李。”
“原來是李爺啊,李爺你裡邊請,包房是肯定沒有了,不過前排還是有幾個位置的,李爺你坐在前排聽紅塵姑娘唱歌的話,這一親芳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