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叔叔該回家了。”
說著,抬腳往外走了出去。剛走到院子裡,恰巧秦羽瑤也走了進來,她眉頭挑了挑:“你要走了?那不送了。”說著,端著兩隻空碗,與他擦著肩頭過去了,一句其他客氣的話都沒有。
宇文軒忍不住摸了摸臉上面具,都是因為這張面具蓋住了他俊美的容顏,所以她才對他不屑一顧吧?畢竟往常的時候,雖然他地位特殊,也有許多貴女哭著喊著要嫁給他。
此刻心中也不知什麼滋味兒,走出院子,宇文軒對大樹下的思羅道:“我回去了。”
“主子!”思羅卻忍不住叫道,伸手指了指屋裡頭,再也忍不住好奇:“裡面的,是主母和小主子嗎?”
“嗯?”宇文軒挑了挑眉,什麼主母,什麼小主子?
“主子,寶兒難道不是您的血脈,是我們的小主子嗎?”思羅早就好奇秦羽瑤母子與宇文軒的關係,此刻逮著機會,簡直再也忍不住,非要問個清楚不可。到底是不是他所想的那樣,秦羽瑤就是未來的主母,寶兒則是他們的小主子?
“胡說八道,本王何曾有過——”說到這裡,宇文軒頓了一下,臉上閃過一抹愕然。
他忽然記了起來,就在四年前,他確實同一名女子有過肌膚之親。而那女子,彷彿就是此村中人!莫非,那女子就是秦羽瑤?想到這裡,宇文軒不由得回頭,往身後的小院子裡看去。
恰巧,只看到寶兒巴掌大的俊雅小臉,從秦羽瑤的身邊探了過來。那可愛之極的小臉,是那樣的閤眼,宇文軒方才覺著有些說不出的熟悉,原來竟是因為寶兒長得同自己十分相像!
他方才沒有用心,只是覺得寶兒生得可愛無比,十分合他的眼緣。此刻仔細看去,不由得心中震動,原來四年前的那一夜,竟然珠胎暗結?
不過是一場恩怨相抵,居然有了結果?宇文軒此刻心亂如麻,竟然連思考都有些混亂起來。他又看了寶兒那像極了他的面容,只來得及對思羅說了一句:“務必保護好他們!”然後便腳下一點,飛快向遠方掠去。
他要讓柳閒雲查一查,這些年在他沒有注意的地方,到底發生了什麼?當年那個被他隨手救起的女子,就是芸芸眾生之中,最普遍不過的柔弱女子,在他的記憶中並沒有留下太多的存在感。可是為什麼,如今變得如此不凡?
她的眼神中,清澈堅定。到底是他看走了眼,還是在她的身上發生了什麼?忽然又想起柳閒雲的來信:“雲從未想過,原來冷心冷情的軒王爺,竟然如此重口味?懇請王爺告知,金屋藏嬌的滋味,有多麼美妙?”
柳閒雲不是無憑無據就胡亂講話的人,他既然如此說,必然是已經查到什麼。想到這裡,宇文軒的眸子微冷,柳閒雲竟然比他先一步知道了。到底,還有什麼人都知道?
寶兒的親生父親,就這樣擦肩而過,秦羽瑤卻絲毫未覺。她收拾了碗筷之後,便與寶兒在院子裡乘了會兒涼,然後領著寶兒進屋歇下。明日一早,她還得進城,去挑一挑待出售的房子呢。
這兩天發生的事,徹底讓秦羽瑤沒有了耐心,她再也不想在秀水村住下去了。雖然手頭銀子有些不足,然而買一座小院子也是可以的。而且有思羅和小黎做保鏢,哪怕買一座單獨的小院,只怕也沒有人膽敢來搗亂。
秦羽瑤對思羅和小黎十分放心,而且進了城之後,再賣些什麼東西,就方便得多了。不論日常吃用,還是做些小生意,都是十分方便的。如此想來,秦羽瑤對進城一事愈發迫切起來。
忽然又想起來,就在那日閒雲樓的門口,方承乾曾經對她說,要介紹一個人給她?能夠被方承乾那般鄭重地說出來的人,大概不是什麼普通人,秦羽瑤憑著直覺嗅到了一股商機。
懷揣著滿滿的希望,秦羽瑤閉目歇下。然而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