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
“怎麼會這樣?”聽到顧子清也說,秦羽瑤終於確定自己不是眼花,又驚又怕:“秋寒!秋寒!醒一醒!你能聽見我嗎?秋寒!”
慕秋寒並沒有回答她,大概是吸收足夠了血液,她的臉頰上帶著一絲紅暈,就連唇色都不再寡淡。呼吸安靜而悠長,彷彿沉沉睡著。但是,她的身體卻漸漸變淡,一點一點變得透明,彷彿要消失了一般。
“不,不!”秦羽瑤捉著慕秋寒的一隻手,卻發現慕秋寒的手掌在變得輕盈,她去摸慕秋寒的頭髮,卻愕然發現手掌穿過了髮絲,根本抓不住:“不,秋寒!不要,你快醒過來啊!”
顧子清亦是滿臉詫異,他操作著各種器械,發現慕秋寒的身體訊號變得詭異,時有時無,忽強忽弱,很快便再也探測不到了。轉頭看向床上,只見床上空空如也。秦羽瑤呆呆站在床邊,還維持著方才撫摸慕秋寒頭髮的姿勢。
“她,消失了?”顧子清甚至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秦羽瑤愣愣的呆站著,良久才撲到床上,雙手摸索起來:“她肯定還在這裡,只不過看不見了。”
“有可能。”顧子清想了想,說道。
一個大活人,好端端的能去哪兒呢?見秦羽瑤有些入了魔障,便勸慰道:“她的身上有我的血液,必然不會有事的。只不過,大概有些機能不穩定的問題,你不要擔心,或許過兩日她就回來了?”
秦羽瑤聽了之後,心中稍稍安慰,停下摸索的動作,坐在床上發起呆來。
“我們就在這裡等她,她會回來的。”顧子清的臉上露出一絲髮自內心的笑容。
太好了,那個礙事精就這樣消失了,瑤兒一定會留在這裡等她。如此一來,他們兩個人就有時間和空間培養感情。他們擁有相同的體質,擁有足夠的生命,他們會互相愛重,一起渡過生命中的美好時光。
他高興得太早了。
慕秋寒失蹤了,秦羽瑤雖然難過憂心,但是很快便鎮定下來。她把起居室挪到慕秋寒消失的那間病房,駐紮下來,足不出戶。
顧子清去找她,她也不怎麼理會,只是每天打坐、發呆、活動手腳。
“瑤兒,你還在怪我?”就這樣過了半個月,顧子清受不了了,他推開秦羽瑤的房門,走到正在打坐的秦羽瑤身前,強行捏住她的下巴,使她仰起臉來:“你是不是還在為了那件事情怪我?”
秦羽瑤掙了一下,沒有掙開,頓時神色一沉:“鬆手!”
顧子清不僅不松,反而一隻手扶住她的腦後,俯身欲吻。秦羽瑤頓時惱怒,伸手一指,點在顧子清的胸前大穴。顧子清不意秦羽瑤竟有此手段,但覺胸口一痛,不由得縮手捂住胸口。
“那件事,我早已經不放在心上了。”秦羽瑤站起身來,眉梢微挑,聲音不帶有絲毫情緒:“所以,也就無從談起怪不怪你。”
“如果你不怪我,為何如此疏遠我?”顧子清聽到前一句,還在心中一喜,然而聽到後面一句,不由得有些惱羞成怒:“我們是夫妻,應該住在一起,你倒好,連說話都不跟我說!”
秦羽瑤勾唇冷笑:“你不願意?那就離婚。”
“你!”顧子清驚愕地瞪起眼睛,“你簡直不可理喻!”
秦羽瑤撇了撇嘴:“我不可理喻?隨你怎麼說。如果你不喜歡,那就離婚吧。”
“你說過如果我救慕秋寒,就給我一次機會!”顧子清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能夠和秦羽瑤長長久久地在一起。他唯一做的不地道的事,就是沒有守住貞潔。可是,這難道怪他嗎?不由憤怒起來:“說來說去,你還是怪我!”
“我沒有怪你,我只是不愛你了。”秦羽瑤冷冷地看著他,“還有,我們的約定是,如果你救醒秋寒,我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