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80部分

唯一有過一次,便是三年前中了太子的招兒,飲下一杯加了料的酒,不得不同秦氏在一起的那一晚。然而,那時他心中既惱也羞,只將注意力集中在解毒上,故而其中滋味,竟是不解。

時至而今,對的那個人終於出現了,宇文軒便漸漸忍不了了。懷中抱著溫香軟玉,鼻尖縈繞芬芳馥郁,只覺得渾身熱血奔騰,竟隱隱聽得到血液沖刷過血管的聲音。轟轟隆隆,震得他有些目眩耳鳴。

不知不覺,就連嗓子也啞了:“瑤兒,我們何時才更親密些?”

他摟抱秦羽瑤在懷裡,不知不覺,力氣便有些大。

秦羽瑤被他拘得有些氣悶,只覺得他撥出的氣息打在肩窩,有些灼人。耳垂偶爾被他的嘴唇碰到,不禁麻酥酥的,渾身都過了電似的,激起一層小慄。咬了咬牙,使勁掙扎起來:“你忙吧,我回去睡了。”

宇文軒不肯放手,低頭把腦袋埋在她的肩窩裡,用嘴唇輕輕蹭著她柔軟細膩的肌膚,有些模糊不清地說道:“瑤兒莫走,我還有件事沒有告訴你。”

秦羽瑤強忍住拔腿而逃的衝動,左手托住他的臉,用力把他從肩窩裡推出去:“什麼事?”

宇文軒卻賴皮地扭過頭,輕輕啄了啄她的手心,待她如燙手一般縮回去,才不禁輕笑道:“綠蔭閣的事。”說著,伸出手臂,微微傾身拉開抽屜,取出一隻信封,遞給懷裡的人。

方才他傾身的時候,下巴不經意蹭到秦羽瑤的額頭上。微微的胡茬,扎得秦羽瑤的肌膚有些刺癢。她一隻手撓了撓,另一隻手接過信封,問道:“這是什麼?”

“瑤兒開啟一看便知道了。”宇文軒又重新兩隻手把秦羽瑤攬住,緊緊的,生怕她跑掉似的。

秦羽瑤掙不開他,便勉強尋了一個相對舒適的位置,開啟信封。抽出裡面的東西的一瞬間,秦羽瑤不由得渾身僵住。捻開那一沓,飛快掃過一遍,愕然抬頭,看向宇文軒問道:“這是?”

“木家該留下的東西。”宇文軒淡淡地道。然而眼睛裡微微閃著光,彷彿做了得意的事,等待主人誇讚的狗狗。

秦羽瑤只覺得自己似乎看見了,某人身後露出來搖晃的尾巴虛影。她捏著手中的一沓銀票,有些唏噓:“你這是把木家的底都給掏了?”

木掌櫃一家經營綠蔭閣,卻也只是掌櫃而已,並非東家。所經營的利益,大部分都要交給綠蔭閣的東家。所得到的,只有東家許給他們的一部分。

假使木掌櫃賣出去一萬兩的貨品,得到四千兩的利潤,那麼其中至多有四百兩是給他的薪資。而手中這一沓銀票,竟有五六萬兩之多!故而,秦羽瑤懷疑,宇文軒是把木家的老底都掀出來了!

事實上,她猜得一點兒也沒錯。這些銀子,一部分是木如眉帶進京的傍身之財,一部分是木掌櫃死得匆忙,沒有來得及交接給木如眉的藏財。短短三日工夫,便悉數到了宇文軒的手中。

面對秦羽瑤的詫異,宇文軒只是漫不經心地答道:“這都是他們該瑤兒的。”此時,他的注意力渾然放在了秦羽瑤的耳垂上,拇指和食指將其夾住,一下又一下,輕輕地捏了起來。

秦羽瑤從詫異中回過神,面對他的挑逗,心頭有些惱,趁他不注意,連忙掙扎著起來,道:“你忙吧,我回了。”說完,頭也不回,腳步匆匆地走出去,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樣子。

宇文軒懷中驟然一空,不禁有些失落。他望著秦羽瑤離去的背影,以及掉落下來的簾子,深黑的眸中閃動一下。而後長長地吸了一口氣,低頭又忙了起來。

京城,一家客棧中。

木如眉換上了夜間穿著的睡服,此刻坐在床邊,眉目之間頗為冷峭,直直地看向站在桌邊的男子。

“眉兒,那銀錢,當真不是我昧下的。”薛程仁滿臉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