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戶,緊張地看著三秀的發揮。
但見姐妹三人走出更衣室,手挽著手兒,走過橫臺,往縱臺緩步走去。三人腳下輕快,面帶微笑,挽著手兒不時湊首說話。一時抬手指向旁邊的垂柳盆栽,輕笑連連,彷彿並非走秀,而是春遊踏青來了。
姐妹三人穿的乃是同一款式、不同花色的衣裳,秀蘭的是玫紅色,秀禾的是清藍色,秀茹的則是杏黃色。姐妹三人生著一模一樣的面孔,妝容無差,髮式則因為與衣裳顏色配套而各有特色。同時走在臺上,更顯別樣風姿。
臺下眾人方才見過了秦羽瑤的嫵麗風姿,又見三秀姐妹的清麗可愛,直是個個瞪大眼睛,捨不得眨一下眼皮,生怕錯過了這罕見的美景。
不多時,三秀已經在T臺走過一個來回,繞過橫臺回了更衣室。
“幹得漂亮!”三秀剛一進門,便被秦羽瑤摟進懷裡,毫不保留地誇讚道。
三秀頓時高興得彎起眼睛,只聽秀蘭說道:“方才我們可緊張了,秀禾便給我們出主意,只當那一顆顆黑壓壓的人頭是水缸裡的瓢,再不必理會他們說什麼。”
秀禾溫柔一笑,半是打趣道:“秀茹只指著旁邊的垂柳,埋汰說比賽完了便折下來做鞭子,給隔壁那位套個麻袋,狠狠抽一頓。”
秀茹聽了,直是不依地擰她的腰:“誰叫你說的?我不過是說一說而已,又不真的做,你又在夫人面前告我的狀。”
屋裡眾人已經紛紛呆掉。她們方才只見三秀姐妹來回甚是有風度,簡直便如畫兒一般漂亮,哪知她們一路上都在討論這樣的事情?
秦羽瑤卻知秀茹不喜穆挽容,認為穆挽容心機深沉又頗瞧不起人,莞爾一笑,放開姐妹三人,指著空著的椅子說道:“累不累?腿還哆嗦嗎?快坐下歇歇,接下來是白國上場了,咱們且先瞧著。”
穆挽容不是令人小瞧的角色,她雖然年紀輕,但是格外機靈敏銳。在明秀莊的賽事上,她直覺從未見過這樣的行事標準,便事事詢問,非要弄個清楚明白不可。秦羽瑤給她好一頓糾纏,不喜之餘,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少女的意志堅定。
弄明白比賽的全程經過後,穆挽容也不做別的,只要求事事與大順朝一樣。譬如,大順朝的展示法子是請來少女著衣走秀,那麼白國也僱來美貌女子依照此法。再譬如,大順朝每秀出一場,白國便要緊跟著秀出一場。
甚至,若非秦羽瑤是比賽主持,且要拋頭露面在人前,穆挽容也想與她並肩主持。
在第一場走秀過後,大順朝便歇下準備下一場,白國的使女們走出更衣室往臺上走去。穆挽容與夙國公主交好,故而請來的使女,全都是夙國個頂個的美人兒。不僅面貌風情萬種,便連身段也是凹凸有致,惹人側目。
只見三名身材火辣的年輕女子身著白國特色的輕盈薄衣,腳尖兒打著旋兒,一前一後地走著。互相之間的間隔,也不過是數步而已。偏她們身材靈敏,竟是一邊輕舞著,一邊變幻著順序前行。
三人面上皆覆著薄紗,隨著身形的舞動而緩緩飄動,在臺下眾人看來,便如霧裡看花一般,朦朧美好使人忍禁不住,欲要拂開檢視真面目。偏偏三人步伐輕盈,腳尖打著旋兒舞動,從一邊舞動到另一邊,又從另一邊舞回來,直叫眾人使盡法子也看不到廬山真面目,愈發如貓爪撓心一般。
就在這樣輕盈飄動的舞步中,三名使女完成了使命,引得了一眾叫好聲之後回到了白國的更衣室。穆挽容自然也從窗戶裡看到沸騰的人群,竟比方才三秀的那一場更為熱烈,不由得閃過一抹得意。
“下一場,由我上。”隔壁的更衣室裡,宇文婉兒站起身來。
“阿婉加油!”秀茹素來是宇文婉兒的忠米分,聞言連連拍手鼓勵道。
宇文婉兒略一點頭,便推開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