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寶兒這個小傢伙在,他們之間便是劃不清的。
然而,她還沒有說完,一隻手又被他霸道地抓了過去,牢牢地握住:“你終將是我的王妃。”
秦羽瑤原本的心神在宇文軒抓過去的那隻手上,然而聽了宇文軒的話,她忽然覺得,自己彷彿進入一個誤區:“你之前說,是三皇子一派的?那麼,你自己並不是獨立的一派?”
這不合理啊,當年柳妃死了,宇文軒被虐待,柳家遭受那樣的恥辱,報仇的方式難道不是拉下今上,將宇文軒推上龍座?
“你想知道?”宇文軒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他慢條斯理地捏著秦羽瑤的手,卻不回答她的問題。
秦羽瑤被他帶著薄繭的掌心把玩著手指,有點癢癢的,心跳比平時快了一些,只覺得周遭的氣氛都充斥著曖昧。然而她想把手抽出,卻又抽不動。拿出武功招式,卻又比他遜一籌,最後竟然如小孩子一般沒轍,被他欺著。
這種無奈的狀態,讓秦羽瑤不由得撅起了嘴。
“這些日子,我本來想過來看望你和寶兒的。”宇文軒只見秦羽瑤不反抗了,薄薄的唇微微勾起,“不過,卻是無法抽身。”
秦羽瑤聞言,不由得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宇文軒便答道:“這幾日被一個瘋丫頭纏住了,每日都跑到我府上去,亦步亦趨地跟著我。”
嗯?秦羽瑤不由得挑了挑眉,什麼意思?宇文軒這是在告訴她,他的行情不錯?哼,跟她有什麼關係?趁他分神,飛快抽回手,站起身來:“想來這些日子軒王爺沒有休息好,現下天色已晚,王爺請回吧。”
呃?宇文軒望著站起身來的秦羽瑤,只見她面色平平,與往常並沒有什麼不同,心裡不禁泛起嘀咕,他剛才那句話,該不會得罪她了吧?其實,他說這些,真的只是小小的愛現罷了。就彷彿得到新奇糖果的小孩,忍不住在小夥伴面前炫耀一番。
對於周千嬌,他真的是什麼心思也沒有的:“我不困。”雖然心裡有些擔憂,然而宇文軒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坐在椅子上並不起身,“我還有些話沒有說完,瑤兒不妨再坐下,咱們再商討一番?”
“還有什麼話,軒王爺就此說了吧。”秦羽瑤站在旁邊,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說道。以為她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呢?如果她再坐過去,哼,只怕又要被他吃豆腐了。
這樣油鹽不進的秦羽瑤,讓宇文軒有些沒轍。他雖然天性聰敏,然而在對待女子這一回事上,當真是沒有什麼經驗。他望了望外面,只見一片昏黑,蟲兒鳥兒都歇了,院子裡寂靜得不像話。然而宇文軒知道,思羅和小黎卻沒有睡。
然而他卻顧不得了,難得有機會跟秦羽瑤親近,他得好好把握住。於是,臉皮一厚,說道:“你不坐過來,我就不說。”
一副無賴的模樣,直是把秦羽瑤氣得笑了:“你愛說不說。”
垂手轉身,便準備往裡屋走去。他不是愛坐在這裡嗎?便讓他坐一夜好了。剛走出一步,便聽身後響起宇文軒的聲音:“是跟宇文婉兒有關的。你難道不想知道,她找到你後,會叫你做什麼嗎?”
這個誘餌,當真把秦羽瑤勾住了。她頓了頓,果真如宇文軒所料,轉過身來走到原處坐下。只不過,卻是將眉頭一凝:“有話說話,再動手動腳,可別怪我不客氣。”
“是,為夫知道。”宇文軒心中暗笑,雖然答應不再動手動腳,但是卻佔起了口頭便宜。然後,在秦羽瑤翻臉之前,連忙丟擲下文:“宇文婉兒找你,多半是為了桂花節之事……”
此刻,京城。
顧府門內,道路兩邊每隔十數步便掛起一隻燈籠,照得滿府通亮,無一絲暗色。自從上回被千衣砍掉左手尾指之後,顧青臣便心中生了陰影,叫院子裡處處點著燈籠,力求沒有一絲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