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似乎不適合,於是閆繡娘便安排她自己回房間。
秦羽瑤點了點頭:“我去了。”
回屋把東西放下,秦羽瑤開始研磨,腦中構思著適合宇文婉兒的衣裳樣式。然而,方才在花園裡見過的太子宇文景與蔣明珠的兄長蔣玉闌,兩人的面目身影此刻卻在腦中閃現出來。
太子宇文景生得俊朗,只可惜行事荒淫,又是敵對勢力。所幸他瞧起來倒不是多麼聰明的人,至少宇文婉兒、蔣玉闌都比他聰明數倍。
蔣玉闌,約莫二十六七的樣子,白面無鬚,生得溫文爾雅,像是斯文有禮的書生。然而,他與太子的一句話,卻暴露了他深沉的城府,與陰沉的心思。
蔣玉闌如此,想來蔣丞相就更加老謀深算,難以揣摩了。這一家子,不像是腐朽無救的樣子。秦羽瑤隱隱感覺,扳倒他們比想象中的更加困難。
不過,沒有關係,他們的對手不是她,而是宇文軒、三皇子等人。秦羽瑤只需要親手把顧青臣、蔣明珠幹掉即可。
一個是負心漢,佔了秦氏的好處,卻給秦氏帶來了滅頂之災;一個是毒婦,竟然直接買通殺手,試圖殺死秦氏與寶兒。這兩人,是秦羽瑤無論如何不會放過的。
隨後,又想起來一件事,卻讓秦羽瑤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方才在御花園的時候,聽宇文景和蔣玉闌的意思,似乎顧青臣最近很不好過。卻不知道是為了什麼?秦羽瑤心中好奇,不能親眼看著顧青臣難過,那可真是一大憾事。
甩了甩頭,將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甩走,秦羽瑤便開始畫起成衣樣式來。早早畫完,早早回家,她可是想她的心肝寶貝,小傢伙寶兒了。
誰知,這一畫並沒有多久,便只聽院門被開啟了,宮女青兒走了進來,說道:“秦繡娘,公主喚你。”
“嗯?所為何事?”秦羽瑤有些詫異,不是才從那邊過來嗎,怎麼又要她過去?而且,如果是小事,叫青兒遞個話不就得了,怎麼又要她過去呢?
青兒只道:“秦繡娘去了便知。”
秦羽瑤便收起筆墨紙硯等物,整了整衣裳,隨在青兒後面去了。
一上午的工夫,連被宇文婉兒喚去兩次,不由得叫一些人心思活絡起來。
“秦繡娘好本事,竟然招得公主如此待見!”有人說道。
“是啊,咱們這些人,誰有過這樣的待遇?”又有人說道。
“嗤!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日!”這一聲不屑,卻是孫繡娘口中發出。
且說秦羽瑤跟著青兒來到英華殿,正見宇文婉兒已經等在殿中了,只見秦羽瑤到來了,便道:“我母妃要見你,跟我走吧。”
秦羽瑤怔了一下,忙跟上去:“是。”
走在前頭引路的,是李貴妃宮中的小宮女,此刻有些好奇地打量著秦羽瑤,只見生得確實是好,難得又不是什麼眉來眼去的心思活絡的,不由暗中點了點頭。
要麼說宮中的人,哪怕耗子都成精了呢?這小宮女還不是李貴妃的心腹,只是常用的小宮女罷了,便有這份看人的眼力。至於其他混了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老人,卻不知道精怪成什麼樣了。
秦羽瑤跟在宇文婉兒的身後,正走著,忽然前面的宇文婉兒慢了下來,低聲說道:“一會兒進了我母妃的宮裡,記得跪下磕頭。”
秦羽瑤不由得怔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是。”
宇文婉兒便也微微點頭:“我縱著你沒什麼,但若是你在我母妃面前狂妄自大,誰也救不了你。”宇文婉兒雖然性子陰晴不定,然而也只是脾氣不好,許多事情她心裡門清。沒有戳破,只不過是她不願意罷了。
秦羽瑤心中再次感慨,宇文婉兒當真不是尋常女子,便也低聲回道:“我省得。”
對宇文婉兒的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