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跡。
痛苦的呻吟一聲,下地開啟燈,看見桌子上留了個便條,拿起來看了看,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長青老弟今天你喝醉了,當哥哥真不好意思,我和老孫把你送回來。起來之後,電飯鍋裡有我給你要的稀飯,喝一點感覺會舒服些。”字跡龍飛鳳舞、力透紙背長青仔細辨認了半天,才破譯潦草之中的含義。
搖了搖頭,看來這兩個傢伙還算有良心。
開啟電飯鍋,看見裡面是黃澄澄的小米粥,有點涼了,便插上電源靜靜等著。
頭疼的感覺好了一些,坐在椅子上慢慢思索中午飯局的情形。
逐漸腦海有了大體的輪廓,他記得自己酒是越喝越多,心情卻是越喝越沉重,越喝越難受,就算再多的酒倒進肚子裡,因為生理結構決定,也無法淹過心臟,所以酒能夠讓人忘記心傷,純屬扯淡。此刻就算將整個的忘川之水,全部傾倒在他那顆如同沸水煎熬心裡,也無法令他體會片刻的心靜。
他記得自己醉了,醉的很恣意,很久沒有感受過醉酒的滋味了,透過煙塵瀰漫的酒桌,他醉眼朦朧的雙眼,看到的是趙子銘和孫盛康那兩張熟悉的臉龐,他們的嘴一張一合發出的聲音忽遠忽近,清晰而又含糊,兩張臉在自己的眼裡似乎變形,幻化成一枚枚大大的官印,官印為什麼會有耳朵,官印為什麼會有一張嘴,官印為什麼會有人的五官,會有人的表情?
他笑了,笑得很投入,笑得很妄為,他覺得只有笑能讓自己好過一些,能讓自己忘掉心中那令份膽寒,忘掉忘掉徹底的忘掉,也許這樣才能讓自己好過一些。
他笑了,笑得很投入,笑得很妄為,他覺得只有笑能讓自己好過一些,能讓自己忘掉心中那令份膽寒,忘掉忘掉徹底的忘掉,也許這樣才能讓自己好過一些。
再到後面他醉了醉的一塌糊塗,而且哭了,哭得很傷心,似乎心在撕裂肺在崩潰,哭聲氣壯山河倒有幾分易水送別的蒼涼與豪邁。就連剛才醒來還發現枕巾溼了一大片,他不明白為什麼會哭,而且哭得那麼傷心,不知道,醉了真的醉了。
電飯鍋上冒出了白色的蒸汽,一股香甜的味道慢慢被釋放出來,縈繞在長青的鼻端,挑動著他飢腸轆轆的肚子,站起身開啟櫃子,從裡面拿出一副碗筷和一個勺子,開啟鍋蓋使勁攪動了兩下,香甜的味道更加濃郁,貪婪的深深吸了一口,使勁搓了搓手,順著喉嚨嚥下幾口味蕾受到刺激,分泌出來的潮溼。
其實幸福就這麼簡單,長青心中無比愜意的說道,拿起飯勺給自己的碗裡,舀了兩大勺,端起碗正預備享用自己的幸福,這個時候電話鈴響了…。
“小若你的腳到底怎麼回事情,嚴不嚴重。”溫馨如得知自己的外甥女,腳被燙傷,還沒有到下班時間就跑來看看。
“小姨,醫生說沒事。”陳芷若笑著回答。
“什麼有事沒事,我快看看。”溫馨如始終一貫秉承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的做事原則,所以非得親眼看看心裡才踏實。
“小姨,真的沒事。”陳芷若拗不過對方的堅定意志,只好將腳拿出來,放到椅子上供溫馨如好好的研究一番。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幸虧是冬天穿得多,要不是我看你這腳可要遭大罪。”說著溫馨如的眼圈有些發紅,背過臉伸出手在臉上擦了兩下。
“小姨,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不過醫生說,過兩天就沒有問題,肯定不會有任何的影響。小姨你別傷心,好不好?好不好嘛!”陳芷若看見溫馨如這個樣子,心裡也很難受,雙手摟住自己的小姨,帶著撒嬌的語調,將自己毛絨絨的小腦袋,蹭著對方的臉龐。
“你這個孩子老讓別人操心。”溫馨如嗔怪又帶著愛憐,輕輕拍了拍芷若的頭頂。
“對了,究竟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