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裡,他根本就沒有那個立場去說服他。
那麼,就只有把可可交給他,他絕對不可能丟下她。
他站在門口一直注視著她,為的不就是能夠單獨和她相處麼?
張卓華和史蘭可太不同。
史蘭可很誠實,可張卓華,太內斂。
更艱難的是,他們雖然相愛,卻沒有辦法理解對方的想法。要想在一起,要走的路還很長很長。
正午的陽光灼人,史蘭可睜開朦朧的睡眼。
渾身痠痛,頭好疼,胃也不舒服。
史蘭可扶額,喝那麼多,自己真是作死。
“醒了?”一杯溫開水遞過來。
這個聲音!?
史蘭可抬頭,不大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她很快鎮定下來,皺了皺眉,沒吭聲。
張卓華又把杯子往她眼前移了下。
史蘭可想起了夢江南的過廊裡,張卓華和蘇綃並肩站在自己的面前,那樣子,好般配。
她咬咬唇,低下頭去,倔強地不肯接過杯子,一言不發。
張卓華把杯子放在一邊,淡淡地說:“隨你。”
史蘭可也不知道自己在慪什麼氣,明明自己一直祈求的就在眼前了,他就在身邊,這是她的機會不是麼?
張卓華看著史蘭可,她一直是爽快利落的,何曾這樣彆扭過。
算了,他嘆息,她還因為宿醉難受著,等她休息好了再談吧。
這兩年間,他又何曾不是想念她的?
好的、壞的,強勢的、氣人的,孩子氣的、獨斷專行的,他近乎瘋狂地想念她,一切的一切。
可兩個人要想在一起,要解決的問題也實在太多太多。
她不顧自己健康地工作、她不顧他感受地親近文澤、她馬馬虎虎、時常忘記他叮囑過的事情,每一樣都讓他難以接受。
他又要走?
意識到這裡,史蘭可也顧不得自己的驕傲了,翻身下床就從張卓華的背後擁住了他:“不要走……”她再也忍不住委屈地嗚咽出聲:“好不好?”
她夜裡蓋過的薄毯子被她拖下床、纏在她的腳下,她想更緊地抱住他的腰,卻被絆住了,一個趔趄,腳踝疼疼地一扭,她摟著他的腿跪了下去。
張卓華聽著她哀切的哭聲,心臟揪扯得厲害,他轉過身,低頭去扶起哭得跟個孩子似的的史蘭可,嘆息了一聲,說:“我們……”
可他沒能繼續說下去,史蘭可仰頭用自己的唇捉住了他的,含著眼淚熱切地堵上去,然後就瘋狂地追逐著他的唇深深親吻著,鍥而不捨。
……
☆、究竟是誰欠了誰?
灼熱且激情的擁吻。
張卓華只是有一瞬間的驚訝和不敢相信,隨即緊緊地回抱住懷裡的女人,奪回主動權,唇齒相依,抵死纏綿。
她可知道,他也一樣渴望著她,渴望著她的熱情、她的愛、她的身體,渴望著全部的她。
這一刻的張卓華才意識到,有什麼比兩個真心相愛的人如此親密地融合在一起更美好的事情呢?
曾經的介懷和寒心,在這個時候顯得可笑和微不足道。
他那麼愛她,而她,心裡一直有他,這就夠了!
張卓華髮了狠地吮吻著史蘭可柔軟的唇瓣,她忍著微微的脹痛感毫不退縮地回吻著他。
那麼久的想念,把兩個人的身心全都點燃,無邊無際。
他胡亂地剝下她的衣服,毛躁得像初嘗情事的小夥子,粗魯且狂野。
“輕點兒,輕點兒,卓華……”史蘭可喃喃著,睡衣肩帶被他硬生生拉斷,肩膀處有一條清晰可見的痕,實在是疼。
張卓華回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