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的笑容,揮揮手打著哈哈說:“你們在我眼裡都是一樣的,我全都喜歡啊。”
“哎?”羅想擠眉弄眼地瞅著楊春葉,說:“小楊老師瞞不過我的火眼金睛哦。”
“淨瞎說!”楊春葉笑著拍了羅想的肩膀一下。
羅想說:“瞎說不瞎說我不知道,不過你要是真喜歡他的話就救救那個傻小子吧!”
“啊?怎麼了?”
駱賞兒一邊補眉粉,一邊說:“白思南那個傻小子啊,他喜歡駱賞兒!”
喜歡……我!?
駱賞兒瞬間感覺自己被雷劈了一記!
怎麼可能?!在搞笑吧!
楊春葉也很吃驚的樣子。羅想說:“哎呦,我的傻小楊老師,你看不出來麼?”
“你自己瞎猜的?”
“NO!NO!NO!不是瞎猜,是有根據的。白思南同學雖然內向靦腆,可你沒發現他有事沒事總往駱賞兒座位湊熱鬧麼?”
“就是同期唄,更親一些很正常。”
羅想嗤笑了一下,說:“反正他要是真喜歡駱賞兒,那可有得他苦頭吃咯,駱賞兒可不簡單。”
楊春葉不解。
羅想開始補腮,她照著鏡子,覺得鏡子裡的女孩兒好像有點壞心眼,可她說的是實話啊,於是她還是繼續說了下去:“小楊老師,你可別說出去,人家會以為我是在造謠。可今天我真看到了駱賞兒滿脖子的吻痕,我天啊,那可真是勁爆!她也不過就二十剛出頭,就徹夜狂歡得這麼狂野。”
羅想貌似只是在描述客觀狀況,但讓誰聽都會得出“駱賞兒行為不端”這樣的結論。
隔間裡的駱賞兒聽了這話除了震怒以外實在不知道還應該作何感想。
她摸著脖子上吻痕的手氣得直哆嗦——
羅想!!!
……
☆、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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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誰給了羅想隨意、任性詆譭別人的權力!?
駱賞兒想不通,她一直都不是喜歡招惹是非的人,也實在不明白羅想為什麼明裡暗裡都處處讓她心裡不痛快。
駱賞兒還不想和羅想撕破臉皮,她雖然覺得自己現在忍氣吞聲的樣子有些窩囊,可畢竟羅想看到的吻痕是事實,現在站出來,無辜的楊春葉也會很尷尬。
隔間外面的楊春葉聽了羅想的這番話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笑著岔開話題,說:“那個羅想啊,我著急想先上個廁所,不用等我了。”
直到羅想的腳步聲漸漸走遠,楊春葉才走到駱賞兒的那個隔間門外,敲了幾下,說:“駱賞兒,出來吧。”
駱賞兒萬分糾結地把門開啟,臉上的表情僵硬又尷尬,她問楊春葉:“小楊老師,你怎麼知道我在裡面啊?”
楊春葉笑笑,說:“我看到你進來了,我就在你後面。”
原來如此!
駱賞兒無奈地搖了搖頭,只有羅想當了傻瓜。
駱賞兒的隔間在最裡面,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正在使用中。
“或者,我應該叫你董事長夫人。”楊春葉微微歪頭,笑看著駱賞兒。
“哎?小楊老師怎麼知道?”駱賞兒覺得自己真得應該學會處變不驚了。
“嗯,我轉到行政以後,就有人和我說了,我還想著董事長夫人怎麼和我的學生叫一個名字,你看我多笨,直到昨天下午看到董事長開啟你的小櫃子,往裡面放了一件衣服,我才反應過來。可你從基層做起不是太委屈了嗎?”
楊春葉說話的樣子很溫和,知道她是文澤夫人後也沒有態度上的太大變化,不卑不亢的,讓駱賞兒的心裡很舒服。
“不委屈,我覺得挺好的。”只是偶爾會被羅想的小動作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