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未有身孕。
原來真的只是胃口不好。
步天音失望的走在街上,路過一家布莊時,忽然被裡面衝出來的一個人死死抱住,她剛要反抗,卻在聞到那個人身上濃郁異香的一剎那,眼眶有些溼熱。
任他拉著自己,幾步繞進了布莊的後院,後院是一家普通的民宅,七拐八拐的進了一間亮著燈的房間,進去後,步天音還來不及開口,便被他壓在門上,狠狠吻了起來。
反抗了一下,無果。
便任他去了。
良久,雲長歌在放開她,臉色有些蒼白,步天音氣得捶了他一下,但隨後便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低聲道,“你是不是又用了‘瞬移’?誰允許你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的。”
雲長歌鳳目微怔,冷了兩分,問道,“花如夜還與你說了什麼?”
“說了什麼不重要。”步天音從他懷裡起來,看著這一個多月沒有見過的容顏,握住了他的手,嘆道,“見我也見到了,一會兒回去就坐馬車吧,不要再這麼快的來,這麼快的回去了。”
雲長歌笑道,“好。”
隨即,他的笑容便涼了下來,在步天音不知道他怎麼突然沉下臉的時候,問她,“那男人是誰?”
“呃,我新收的師父。”
“去醫館做什麼?”
“……看病。”
“去藥店做什麼?”
“……拿藥。”
天啊,這個雲長歌,他是什麼時候看到她的,難不成,她出了東壤的王宮,就被他盯上了?
“拿藥。”雲長歌重複著她最後說的兩個字,突然抓起了她的手臂,笑容妖孽傾城,“步天音,你不會是有了我的骨肉吧。”
兩根修長的手指,摸到了她的脈上。
隔了一會兒,步天音眨著眼睛,天真無邪的看著他。
雲長歌一聲嘆息,失望道,“看來,是我太心急了。”
“怎樣。”步天音鎖了一下眉頭,也嘆道,“我也以為是呢,看了兩個大夫,都說不是。”
“如果是的話,”雲長歌抱住她,深情款款道,“我就把你打包帶回去,好好養著。”
“我才不要。”步天音哼唧著,享受這讓她貪戀的懷抱。
這些天的陰霾似乎一掃而空,她不用面對那個性情不定,心狠手辣的北野望,也不用面對小孩心性,不懂人情世故的白公子,沒有刁蠻的北青蘿,也沒有心懷不軌卻待她像妹妹一樣的綰姬。
這裡,只有雲長歌。
兩個人抱了一會兒,雲長歌突然橫抱起她,向著大床的方向走去,步天音愣了一下,明白他要做什麼,連忙道,“等下,我沒時間!”
“不等。”雲長歌一隻手輕而易舉的制住她,低頭尋了她的唇,溫柔的吻了下去。
意亂情迷間,步天音想起白公子還站在街口等他,他那個人智商應該不低,但是情商……他可能沒有情商,等不到她,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真的沒有時間誒……”
“我想你了。”
步天音只掙扎了一下,就不再反抗。
他說,他想她了。
她又何嘗不想他呢。
分別。一刻也不願分別。
雲長歌的吻如春風細雨,很快便從唇上游離到她纖細的頸上,他聞到了她身上的香氣,忽然笑道,“那日我便給這種香起了一個名字。”
步天音伸手勾住了他的背,呢喃道,“什麼?”
“相思……”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
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相思。
雲長歌的聲音似乎變得縹緲,語落之後,步天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