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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部分

水泥的不滿。

我欣賞著這大興安嶺一處並不出名卻勝過景點的美麗風景,使得時間過得很快。甚至等十二點到來的時候,我還覺得只是過了二十分鐘而已。

黑暗中,一個婦女爬起了身。

我皺起眉頭,看來問題已經來了。

許多女人已經被那個婦女的動靜弄醒,大家都驚恐地看著她。這婦女眼睛睜一半閉一半,走路的時候喃喃自語。

我好奇地走到那女人身邊,靜靜地聽著她的話語,然後頓時一驚。

是閩南話!

一個東北女人,為什麼突然會說閩南話?

“棍嘚求&*%¥……”

我只能聽懂棍嘚求的意思,按閩南話的字面理解應該是“我的手”這意思,除非之後我聽不懂的語言裡有變通。但是閩南話一般大部分是以單個字去敘述意思,所以“我的手”應該是句子最前端的。

先嘀咕著自己的手……是說要用自己的手砍下自己的腦袋麼?

我不敢怠慢這個任務,趁著女人還在走路,我急忙給我媽打了電話。我媽是精通閩南話的,事實上許多溫州中老年人都精通閩南話,差不多十個裡面有兩個會的。一種說法是溫州人是福建人幾百年前還是千年前遷移過來的後代,我的社會老師在課堂上也是這麼說的;一種說法是溫州蒼南那邊有許多福建人遷移過來,所以閩南話傳入溫州。

但不管是哪種說法,至少溫州人和福建人肯定有某種很親密的關聯,一直以來關係也都很好。

電話那邊響了好幾聲,我媽終於疲憊地接起了電話。我急忙說道:“媽,你先放精神點,我讓你聽一句話,你幫我聽聽是什麼意思。”

我媽說好,我就將電話湊到那女人嘴邊,女人一直都在嘀咕著那句話,從來沒變過。

等女人說了兩邊之後,我才將電話拿回來,跟我媽問道:“她怎麼說?”

“她是說:我的手上都是自己的血……”我媽有些擔心地說道,“你在幹什麼呢?你在福建?”

我說道:“沒啥事兒,媽你別擔心,我過得很好。就這麼說吧,你趕緊睡覺,我給家裡寄的那些吃的和衣服,你別捨不得吃和穿,打給你的錢也別捨不得用,我現在賺錢挺厲害的,知道不。”

“嗯,那我睡了……”

等我媽掛了電話,我將一張鎮鬼符貼在那婦女的頭上,當鎮鬼符貼上去的一剎那,這婦女立即就昏了過去,我將她扶住,然後讓她躺在被子上。

一群女人都過來將婦女團團圍住,周梅問我怎麼樣了,我說沒啥事兒,明天醒來就行了。

周梅說好,然後招呼大家繼續睡覺。現在女人們都安心了很多,畢竟今晚的事情已經過去,她們可以安心睡覺了。休肝助號。

我則是讓周梅去問問來村裡比較久的女人,有沒有哪個女人之前是被拐過來的,要麼是福建人,要麼是上海人。而那個女人,至於現在肯定是死了。

周梅去跟女人們詢問了一會兒,這些女人神色立即變得很緊張,周梅整理了一下情況,然後就跟我說了情況。

原來,在五年前,村子裡有一個挺漂亮的女人被拐過來,是廈門人。那女人長得漂亮又細嫩,跟村裡的其他女人自然是不同。村裡的女人都要勞作,整天承受著天氣的折磨,而那廈門女人剛來,大城市的姑娘自然長得水靈。

雖然經常有小說裡說農村的姑娘水靈,但那不叫農村,叫鄉鎮。鄉鎮的姑娘一方面生活條件好,一方面空氣清新面板自然也好,那當然水靈。但真正的農村姑娘,時不時要幫忙做農務,風吹日曬的,怎麼可能水靈得起來?

所以,那女人的到來,可謂是引起了全村人的注意。原本那女人想過要跑,自然都被抓了回來。她老公畢竟是山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