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事務所的時候,看見裡面有客人。於是我也沒有打擾,跟王銘怡打了個招呼就坐在了沙發上。
客人是一個老婆子,她拿著一張紅紙給王銘怡看了看,王銘怡笑道:“是不太好,改到晚上八點就可以了,也適合他。”
老婆子頓時千恩萬謝,然後給王銘怡遞了個紅包和一包中華香菸。王銘怡沒有推辭,老婆子心滿意足地走了,我好奇道:“她是幹嘛的?”
“給孫子改命的……”王銘怡說道,“她孫子生早了一小時,命不太好,就來找我改一改。很多人都這樣,想看看小孩的命好不好,不好的話就問個符合小孩時辰的日子,把戶口本上的出生日期改一改。”
我驚訝道:“還有人相信這個?”
王銘怡笑了笑,她把中華香菸丟給我,我抽出一根點燃,滿足地吐了口煙霧。王銘怡一邊整理辦公桌,一邊說道:“這東西,玄的很,我沒師傅那個道行,也不知道這命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不過人們想改一改,實際上還是對孩子的疼愛和期望,這世上的長輩,說不疼孩子都是瞎話。哪怕是有一丁點對孩子有阻礙卻能改變的石頭,他們就是磕破自己的腦袋也要去把石頭給磕平了。大部分人的父母都是這樣,畢竟孩子能任他們擺佈的時間只有小時候,而他們能做的,就是把一些自己期望的想法加在孩子身上,另外再幫他抹去自己能抹去的障礙。”
我一想還覺得真有道理,如果我知道自己的命不太好,我大概會一笑置之,根本就不理會。但我要是知道孩子的命不好,還真會對他做出保護,畢竟我的命不好,我自己可以受著;而孩子的命不好,我捨不得他受著。
每個人都曾說過將來要對孩子採取放樣狀態,只是若是父母連這個能保護的事情都保護不好,估計心裡也會不舒服。
王銘怡拿出那暫停營業的招牌掛在了門上,然後說道:“我已經訂好了包廂,你等一下,我去換件衣服。”
我點了點頭,就抽著煙在沙發上等著,而王銘怡也上樓了。樓上有兩個房間,我上次只進去過一個,另一個房間應該就是王銘怡住的地方。
十分鐘後,王銘怡下來了。她換上了一件好看的連衣裙,而且還把頭髮放下來弄成了好看的散發,搞得要去遊玩一樣。我無奈地說道:“大姐,你該不會把我們的初衷給忘了吧?”
“笨蛋。”
王銘怡翻了個白眼,她鄙夷地說道:“真不知道該說你智商低還是怎麼的,我們就倆人去ktv,你不覺得這樣很奇怪嗎?”
我頓時恍然大悟,只有兩個人去ktv確實是非常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但如果搞得跟約會一樣,別人就會覺得我們不止是去唱歌,主要是為了方便有二人世界。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所幸王銘怡也沒有多說。我們一起出了事務所,大紅衣ktv離這裡有一點距離,我們坐三輪車的話有點太遠,坐公交車比較好。
火葬場的路口就有一個公交車站牌,我倆走到站牌旁坐下,王銘怡說道:“你現在也加入事務所了,有很多事情需要學習。眼下我們也要去辦事,而且可能要面對殭屍,我就跟你講講殭屍這種東西。”
我頓時豎起耳朵認真傾聽,每個人都有想偷懶打諢的時候,比如說學習。但是這種學習我可不敢打諢,畢竟一個沒學好,以後就關係到我的性命了。
“殭屍也是分為好幾個種類的,先從基礎說起。最低階的殭屍叫做遊屍,顧名思義,如同行屍走肉一樣。就像你上次去火葬場找那厲鬼時候碰到的那些殭屍,它們就是最低階的遊屍,不然不會被你這半吊子給嚇退。遇到遊屍了,要注意兩個方面。第一,除非它們變成了一堆碎肉,不然受再重的傷都能行動,哪怕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