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檢查胃部後發現,這些人死前全都中毒了。由於當初事情鬧得很大,所以被隱瞞下來了。”
我很疑惑,便問道:“那關鬼嬰什麼事?”
周天紋解釋道:“因為這並不能確定這些死的人是不是那個鬼教室的人,剛好老法醫提到,當初在解剖一個女學生的時候,他發現裡面竟然有一個約莫懷孕三月的嬰兒,所以我就問一下你。現在就沒跑了,你所在的鬼教室,就是當初中毒所死的那個教室。那裡面的鬼雖然像你說的很安靜,但它們的怨氣……恐怕大得很。”
我嚇慌了,急忙就問應該怎麼辦。周天紋讓我先不要慌,然後說道:“我問了一下領導,畢竟我們做這行的,跟一些領導是有交集的。領導說當初那個班級並不是所有人都死光了,有一個學生在事發前幾天就退學了。我問那學生的具體資訊,但領導說那時候他們也找那學生調查了,但排除了嫌疑。現在時間過去了很多年,相關部門早就沒有那個學生的資料了。所以接下來……要你去跟那些鬼打聽,把那學生的資訊給問出來,我們從中下手。”
我一聽就怒了,頓時破口大罵:“打聽個球!我都不能在鬼教室說話,我怎麼打聽!”
“傳紙條啊!”周天紋的話一下子就讓我傻眼了,“傳紙條是幾十年來所有學生都會的傳統,也是那些鬼魂的技能之一,你傳紙條的話,一方面不會暴露自己,一方面也能跟他們交談啊,而且他們應該只會覺得溫馨,根本就不會覺得你可疑!”
我真想大罵一句我草!
這周天紋竟然把事情說得跟打遊戲似的,連技能這個詞都用出來了。這個傢伙一下子很可靠,一下子又很不可靠。但是現在仔細想想,我要是想救自己,還真得出幾分力才行。
於是我同意了,然後又問周天紋給我的那個球到底是什麼東西。
周天紋嘿嘿一笑,道:“那是天生盲人死去後挖出來的眼珠,他們天生就看不見,這眼睛廢了,所以陰氣足的很。你現在明白了吧?天生的盲人並不多,我收你這價格根本就不坑人。”
我一聽,頓時哇地一下都吐出來了,而周天紋則是說噁心也沒用,以後如果我不泡眼珠喝的話,恐怕連命都沒了。隨後他掛了電話,我則是在公園一直吐到苦水都出來了,才算是平靜下來。
我下意識摸了摸口袋裡的眼珠,覺得挺對不起那個盲人的。但周天紋說得對,我要想活命,還真不能嫌棄這個寶貝。我嘆了口氣,此時我已經覺得昏沉沉的了,就回家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鐘了,想不到我竟然睡了這麼久。我走出房間,母親在外面做菜,她看見我之後,問我要不要再回學校讀書。
我一咬牙,說吃了晚飯就回學校。我知道爹媽養我很辛苦,既然周天紋說那些鬼不會害我,那我就不能把學業給耽擱了。
母親又是嘮嘮叨叨許久,說那些鬼反正不會對我怎麼樣,就讓我別害怕,在鬼教室裡睡覺,免得把身體給弄壞了。我聽了則是苦笑,我旁邊可是有一個動不動就能撕碎咬碎別人身體的鬼嬰,這讓我怎麼放心睡大覺?
吃過晚飯,我將那盲人的眼珠泡開水喝了塞在口袋裡,然後就說要去學校了。母親又給我塞了一千塊錢,讓我別省著,叫我多買一些補品,因為我肯定會睡不好。說實話,我當時眼睛真紅了,等母親送我上車後,我的眼淚鼻涕流得稀里嘩啦的,手機緊緊攢著那一千塊錢。
等我到了學校,張麗也是對我噓寒問暖,我笑著說自己沒事,甚至還開玩笑說我現在賺大了,在鬼教室裡也能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別人想免費補課還沒這個待遇。
鬼教室裡當然什麼都學不到,我為了表現男子氣概也只能吹牛。張麗則是笑了,她讓我一定要小心。
我到學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