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元奇喜道:「那要請姑娘指點指點了。」
東方亞菱道:「我看出這玉塔上,有幾處的刀路,是老前輩勉強下刀的,想繪,他們描繪的大壞,老前輩臨時發覺,未能事前尋思,所以,改正的勉強一些。」
黃元奇大為佩服的驚道:「姑娘,好眼力啊!好眼力,但不知姑娘瞧出了幾處地方?」
東方亞菱似是對黃元奇的藝術才華,也十分敬服,微微一笑,道:「小女子的眼力還不到火候,我只瞧出了三處地方。」
黃元奇道:「了不起啊!了不起,我只勉強下了四刀,竟被你瞧出三處。」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老前輩誇獎了,四漏其一,晚輩該是很慚愧了。」
輕輕籲一口氣,接道:「黃前輩,你看那座原來石塔上的壁畫,在畫上的造諸如何?
黃元奇道:「不大高明,不過,他的功力很深厚,著刀如削,勁力內蘊,當年,雕刻那座石塔的人,定然是一位武功很強的高人。」
東方亞菱道:「這就是他們要你雕刻這座玉塔的原因了,唉│可是,他們既&ot;有原來的版本,為什麼還要你雕刻這座玉塔呢?」
黃元奇道:「這一個,在下就不明白了。」
這時,楊旗山突然大聲喝道:「黃兄,看也看過了,評論也差不多了,難道還不肯把玉塔還給在下麼?」
黃元奇點點頭,道:「應該還給你了!」
東方亞菱道:「讓我再看一下。」
黃元奇道:「好吧!希望你快一些。」
東方亞菱未作答話,又全神貫注在那玉塔之上。
這一次,她看的很快,不停的轉動著手中的玉塔。
不過一盞熱茶工夫,她已把玉塔交回到黃元奇的手中。
黃元奇接過玉塔,交還楊旗山道:「楊兄,玉塔奉還,希望你能遵守咱們的約定。」
楊旗山道:「黃兄放心,但願你能好好的保護那幅絹畫,在下告辭了。」
黃元奇道:「恕不相送。」
楊旗山目光一顧那身著黃衣、手執鐵杖的大漢,道:「你要不要跟著我走?」
黃衣大漢滿臉為難之色,沉吟了一陣,道:「老實說,跟楊老英雄同行,在下有些害怕。」
楊旗山一皺眉頭,道:「你有些害怕,害怕什麼?」
黃衣大漢道:「楊大俠在武林中的聲譽大高,在下和閣下走在一起,實在有些不相襯,我怕一旦冒犯到閣下……」
楊旗山淡淡一笑,道:「看來,楊某人在江湖上的聲譽,是不大好了?」
黃衣大漢道:「楊大俠不要誤會,在下的意思是害怕……」
楊旗山一揮手,道:「好了,用不著再說下去了,你如是不願跟楊某同行,那是自願留在此地了?」
黃衣大漢道:「留在此地,似是也危險得很,不過,至少,我還有反抗的餘地。但如是你楊大俠想取我性命,怕在下連逃避的機會,也沒有了。」
楊旗山道:「閣下倒是對我楊某人很誇獎啊!」
黃衣大漢必恭必敬的說道:「在下是一片誠心。」
楊旗山輕輕叮籲一口氣道:「好!我答應了保護你的安全,但你閣下如是不願接受,那是你的事了!」
黃衣大漢道:「只要楊大俠高抬貴手,在下就感激不盡了。」
楊旗山哈哈一笑,道:「那麼閣下保重了。」
懷抱玉塔,大步而去。
黃衣大漢一躬身,道:「楊大俠好走!」
楊旗山未再多言,舉步而去。
兩個青衣童子,緊追在楊旗山身後,離開茶棚。
東方亞菱目睹楊旗山離去之後,精神忽然一鬆,眉宇間,流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