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止,小妹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地無法知道他們作的什麼事?
不過,要查出什麼人,我想並不太難,至於他們做的什麼事,現在,咱們正在求證。」
這時,已經準備好了滑竿,崔方輕聲稟告道:「姑娘,滑竿已經準備好了。南宮玉真道:「表妹,你下令吧!咱們一起上去呢,還是留些人下來?」
東方亞菱指定了每輛篷車停下的位置,又用竹竿、木枝,佈下了一座奇陣,道:
「不用去太多人,你和秋兄再加上我哥哥及天虛子、傅東揚兩位前輩,蘭蘭和秀秀替我抬著滑竿,此地的事,交由倪老前輩負責,他見多識廣,必可應付變化。」
南宮玉真道:「我帶著追風、摘星兩人同行如何?」
東方亞菱道:「應該如此,小妹忘了。」
她為人細心,又和倪萬重談好了聯絡的訊號,才坐上滑竿。
天虛子、傅東揚相視一笑,道:「東方姑娘,咱們兩個請命開道如何?」
秋飛花急急說道:「有事弟子服其勞,怎敢勞動師伯、師父。」
傅東揚笑一笑,道:「這沒有你的事,用不著你多口。」
秋飛花呆了一呆,不敢多言。
東方亞菱道:「秋兄,傅前輩和天虛道長,另有用心,就仗憑他們兩位了。」
東方亞菱道:「有勞兩位前輩。」
傅東揚哈一笑,道:「老道士,咱們走吧!」飛身一躍,當先向前奔去。
天虛子袍袖一拂,緊追在傅東揚的身後而去。
東方亞菱低聲道:「哥哥,途中可能有兇險,你在我身邊保護我。」
東方雁嗯了一聲,沒有答話。
南宮玉真低聲吩咐了追風、摘星數言,緊追在傅東揚身後而去。
秋飛花四顧了一眼,卻追在東方亞菱的滑竿之後。
且說傅東揚一馬當先,一口氣跑出了數百丈,翻過兩座山坡,才停下腳步。
天虛子道袍飄風,緊追而至。
兩人還未來得及說一句話,南宮玉真如一縷輕煙般,到了身前。
傅東揚笑一笑,道:「姑娘的輕身之術,已到了爐火純青之境。南宮玉真道:「老前輩誇獎了……」
語聲一頓,問道:「兩位怎的停步不進了?」
傅東揚伸手一指,道:「姑娘請看。」
南宮玉真轉頭望夫,只見前面不遠處,樹著一面木牌,木牌上畫著四面小旗。
這就要比江湖經驗了,南宮玉真眼看那四面小旗子,卻不懂是怎麼回事?
不禁一皺眉頭,道:「那木牌是……」
傅東揚道:「木牌不奇怪,奇怪的是那木牌土四面小旗子。」
南宮玉真道:「小旗,代表些什麼?」
傅東揚道:「姑娘聽過四煞奪魂旗麼?」
南宮玉真沉吟了一陣,道:「隱隱記得,似是聽家父說過,不過,時間太久了,我已經記不清了。」
傅東揚道:「有四個人,武功詭異,一度在江湖上起了一場血雨腥風,但消失江湖二十年。如今在這荒山中出現了他們的標幟。」
南宮玉真道:「那是說,他們四個人,早已到此。」
傅東揚道:「如若在下的看法不錯,奪魂四煞,至少在這裡停留了五天左右。」
南宮玉真笑一笑,道:「老前輩,進想請教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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