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東揚道:「好!玉真姑娘請留在此保護東方姑娘,如遇上什麼怪事,我們會示警過來。」
南宮玉真道:「好!那就偏勞傅前輩了。」
秋飛花道:「師父,我跟你去。」
傅東揚微微一笑,道:「你傷勢還未痊癒,我和覃兄、梁兄三個人就夠了。」
覃奇道:「梁兄的燕子鏢,能在室中折轉,三個人。足可應付了。」
這時,天已破曉,景物逐漸清明。
傅東揚居中而行,樑上燕和覃奇分行在傅東揚的兩側。
三個人一排而行,每個人保持了五尺左右的距離。
行近了獨立宅院,也證實了幾人的推斷。
那是一座黑石砌成的獨立宅院,高過兩丈以上,佔地三丈方圓,建的形式古怪,使人一眼之下,就有堅牢無比的感覺。
這哪裡是宅院,簡直是一座堅牢無比的古堡。
覃奇沉聲說道:「傅兄,這樣荒涼的山區中,建了這一座古堡,看上去,貿在是有些可疑。」
傅東揚道:「全堡上下,都是用黑色的堅牢的岩石作成,夜色中,自具了一種掩護的作用。」
覃奇道:「修建這樣一座黑色古堡,要花去不少的工夫。絕非一般的獵戶、樵夫所能:「談話之間,人已行到古堡兩丈之外。已可清晰的看到了古堡兩個黑色的大字」黑堡「。黑色的岩石,黑色的字,只不過字色比那黑岩石,更黑了一些。但如在夜色中,卻是不容易看得清楚。樑上燕道:「黑堡,好古怪的名字。」
覃奇道:「倒也名副其實。」
黑堡的大門,緊緊關閉著,黑色的雙門,也瞧不出是什麼質料製成。
傅東揚停下了腳步,距離那黑堡,大約有六七步遠。
樑上燕伏身撿起一塊石子,一揮手,擊花了門上。
但聞一陣噬噬之音,傳入耳際,敢情這兩扇門,竟是精鐵製成!
黑石古堡,堅如石壁,再加上這兩扇鐵門,那就明顯的證實了這座黑堡不簡單,不知隱藏有多少隱密!
傅東揚苦笑一下,道:「慚愧,慚愧!如是這黑堡申有人在暗中監視咱們,咱們的一舉一動,全都要落入監視者的眼中了。」
但見那鐵門之上,突然開啟了一個方洞,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了出來,道:「什麼人擊打鐵門?」
傅東揚道:「在下傅東揚!」
方洞中又傳出那冷冷的聲音,道:「為何擊撞堡門?」
傅東揚道:「在下等行至此地,得窺黑堡氣勢,希望能夠一見貴堡堡主。」
堡內人沉吟了一陣,道:「諸位可知道進入本堡的規矩麼?」
傅東揚道:「在下等孤陋寡聞,未聞周黑堡威名,不知進入古堡中,有何規戒?」
堡內人道:「入堡之人,不能身藏寸鐵。」
傅東揚道:「哦!」
堡內人道:「得用自身的鮮血,寫下求見的名帖。」
傅東揚道:「這個,倒是有些為難,咱們路過此地,未見紙張……」
堡內人道:「紙張敝堡可以供應,不過,乃用自身的鮮血書寫。」
傅東揚回顧了覃奇一眼,低聲道:「覃兄,咱們應該如何?」
覃奇道:「鮮血寫張,事情不大,但要咱們解下兵刀,不帶寸鐵。未免大過嚴苛,萬一在堡中動上了手,豈不是要吃虧甚多。」
傅東揚點點頭,高聲說:「咱們不知黑堡之名,今日只是有緣相遇,動了好奇之心,一訪古堡主人,這些條件,不是大過嚴苛了一些麼?」
堡內人道:「三位如是不願遵從黑堡規戒,那就不用進來了。」
覃奇道:「朋友,除了按你們規戒求見之外,是否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