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傅東揚道:「這一點,倪兄顧慮甚是,飛花,你傷勢如何?」
秋飛花道:「大見好轉。」
傅東揚道:「三小閉門習劍,別的人都各有職務,你如自覺能夠行動,那就去暗中接應東方雁。」
秋飛花欠身而起,道:「弟子遵命。」
傅東揚道:「慢著,你懂我的意思了麼?」
秋飛花道:「弟子明白。」
傅東揚道:「所謂暗中接應,就是不要讓人發覺,非絕對必要,不可以現身。」
秋飛花道:「弟子全力以赴。」
轉身出廳而去。
倪萬裡口齒敢動,欲言又止。
直侍秋飛花付去良久,倪萬裡才緩緩說道:秀才,飛花的傷勢還沒有好,你怎麼能派他涉險?「傅東揚道:「咱們人手不夠。」
倪萬裡道:「老叫化不是在閒著沒有事麼傅東揚微微一笑,道:「倪兄還要應付更重要的事情。倪萬裡搖搖頭,道:「咱們這種年紀了,死而無憾,孩子還年輕,前途遠大尤其是飛花這孩子,不是老叫化對他偏愛,晚輩中,他是擎天一柱,不能讓他大過冒險。天虛子笑一笑,道:「嚴格點說,飛花已不能算是酸秀才的徒弟,咱們五個人,都在他身上花了不少的心血,但對飛花了解最深的還是酸秀才。」
倪萬裡道:「徒弟是他收的,讀書識字,也是他教的,所以,他就可以一人作主,如何安排他,都是一樣。」
天虛子道:「一個人要能出類拔萃,領袖群倫,不但是要武功、機智,兩皆過人,而且還要有過人的耐心,所謂,夭欲降大任於斯人,乃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飛花是一方領袖之才,但他必需接受更多的磨練,才能百鍊成鋼。」
倪萬裡嘆口氣,道:「說來說去,似乎都是你們有理了。」
天虛子還末來得及答話,一個守門人,快步走了進來,道:「王天奇求見。」
傅東揚點點頭道:「請他進來。」
只見人影一閃,王天奇已閃身而入,道:「三位都在啊?」
傅東揚道:「請坐。」
王天奇目光迅速的環顧了四周一眼,選了個大椅坐下,道:「兄弟心中很急,希望能早些得到答覆。」
傅東揚道:「什麼事!」
王天奇道:「關於鷹圖、玉佩的事。」
傅東揚道:「閣下來晚了一步,鷹圖、玉佩已被人取走了?」
王天奇似是突然被人在胸上打了一拳,道:「什麼人拿走了。」
傅東揚道:「南宮世家中人。」
王天奇怒道:「那鷹圖本是在下之物,三位有什麼權利送給別人?」
傅東揚淡淡一笑,道:「不是咱們送給別人,而是被別人搶走了。」
王天奇道:「你們江湖五君子有三個人在此,怎會被人搶走了庶圖、玉佩呢?」
傅東揚道:「江湖五君子也不是常勝將軍,不是沒有打過敗仗。」
王天奇道:「就算他人武功高強,確有搶走那鷹圖、玉佩的力量,但三位,都是好好的,未見一人受傷。」
傅東揚道:「閣下的意思是,非得我們有幾個人受傷不可。」
王天奇道:「不見有人受傷,至少證明瞭一件事,這一番搏殺,不夠劇烈。」
傅東揚笑一笑,道:「如是遇上了武功相差很遠的人,根本用不著一場劇烈的搏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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