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亞菱道:「沒有佩帶兵刃麼?」
摘星道:「沒有。」
東方亞菱回顧了南宮玉真一眼道:「表姐,要他進來吧!」
南宮玉真道:「摘星,搜過他的身上之後,要他進來!」
摘星應了一聲,片刻之後,帶了一個全身黑衣的人,緩步行了過來。
那人手中執著一封書信,大步行入廳中。
南宮玉真冷冷道:「你幹什麼的?」
那黑衣人道:「送信來的!」
南宮玉真道:「送給什麼人?」
黑衣人道:「秋飛花,這封信,我必須親手交給秋飛花。」
東方亞菱道:「是男人寫給他的,或是女人寫給他的?」
黑衣人道:「這個,在下不能奉告。」
南宮玉真道:「交給我!」
黑衣人搖搖頭,道:「不能給你,我要交給秋飛花本人親收。」
秋飛花緩緩站起身子,道:「你認識秋飛花麼?」
黑衣人搖頭,道:「不認識,不過,看起來,你有點像。」
秋飛花道:「你的眼光不錯,看得很接近,在下正是秋飛花。」
黑衣人從身上摸出一封書信,道:「這封書信,奉交閣下。」
秋飛花接過書信,只見信封上字跡娟秀,乃是出自女人的手筆,不禁一皺眉頭,道:
「這是什麼人的信?」
黑衣人道:「在下只是送信而來,送給了秋飛花,閣下收到了,在下事情就完了。」
秋飛花道:「好!你請走吧!」
黑衣人未再多言,轉身而去。
秋飛花目睹那黑衣人的背影離去之後,緩緩把書信放入了手掌之中。
東方亞菱目光一掠秋飛花,本想諷刺他幾句,忽然想到傅東揚還在此地,當下口氣一變,道:「三位老前輩,還有什麼高見麼?」
傅東揚微微一笑道:「秀才想了一想,才覺著姑娘的話,很有價值,目下江湖紛亂雜陳,似乎是源起於一個系統。」
東方亞菱道:「老前輩的想法,似乎是比晚進又深入了一層,但不知可否告訴在下?」
傅東揚道:「秀才的看法是,他們可能出於一個源頭,所以,他們害怕一種事物,那種事物,對他們有著很大的威脅,它不出現,他們就永遠不敢明目張膽的在江湖爭雄。」
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老前輩的看法,和進不謀而合。」
傅東揚站起身子道:「和姑娘一次晤談,勝讀過十年詩書,秀才告辭了。」
東方亞菱、南宮玉真,同時一欠身,道:「晚輩不送。」
倪萬裡也站了起來,道:「牛鼻老道,咱們也該走了吧?」
天虛子笑一笑起身向外行去。
秋飛花也隨著站起身子,舉步向外走去。
東方亞菱低聲道:「表姐,要他留下。」
南宮玉真雙目中閃掠過一抹羞意,低聲道:「秋兄,請留步片刻。」
秋飛花已隨天虛子的身後,行出廳門,聞言止步。
回頭說道:「姑娘有事吩咐?」
南宮玉真道:「口氣太重了!是有事商量。」
秋飛花又行了過來,在原位坐下。
南宮玉真一時間,還真是想不出要說些什麼。
東方亞菱道:「表姐,瞧瞧他那封信,好麼?」
南宮玉真道:「這個,這個不太好吧!」
秋飛花取出袋中書信,笑道:「我也想不出是什麼人寫的,兩位先瞧瞧!」
南宮玉真伸手接過,道:「好秀氣的字。」
東方亞菱接道:「一定是女人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