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才是解藥。
再看奪魂四煞,都氣絕而亡。
傅東陽大步行了過來,低聲說道:「姑娘,可是沒有法子分出解藥?」
東方亞菱道:「往常我有,但現在沒有了分辨的能力。」
傅東揚道:「哦!」
伸手接過了三種不同顏色的藥丸。
仔細看了一眼,傅東揚選了一種紅色的藥丸,道:「姑娘,如若秀才猜對了,這紅色的藥丸是解藥。」
東方亞菱沒有說話,伸手接過一粒紅色的藥丸,二指加力,把藥丸捏碎,放在口中嘗了一下。
這是個很冒險的舉動,如若那紅色藥丸不是解藥,而是毒藥,東方亞菱這捨命嘗毒之舉,很可能會丟了性命。
只見東方亞菱點點頭,道:「不錯,這紅色藥丸是解藥……晚進也有同感,只是不敢肯定罷了,老前輩這一判斷,晚輩也增加了不少的信心。」
蹲下身子,把兩粒紅色藥丸,塞入了秋飛花的口中。
南宮玉真右掌按在秋飛花的前胸之上,送入了一股真力。
這一股強勁的內力,化作了一股熱流,幫助秋飛花化解吞入腹中的藥丸。
對症之藥,神效立見,只聽秋飛花長長籲一口氣,緩緩坐起了身子。
東方亞菱道:「秋兄,你覺著哪裡不適?」
秋飛花道:「我覺著前胸,和臉上有幾處地方麻疼。」
東方亞菱道:「奪魂旗上的毒針?」
南宮玉真從懷中摸出一磁鐵,道:「表妹,用磁鐵試試看。」
東方亞菱道:「請表姐動手吧。」
南宮玉真右手執著磁鐵,在秋飛花的臉上,來回移動。
片刻之後,磁鐵上,吸出了三根細如牛毛的毒針。
東方亞菱搖搖頭,道:「好惡毒的暗器,就算去毒,如此細小的牛毛針,也可能會隨著血液流動,穿入心臟之中……」
語聲一頓,接道:「表姐,快些動手,他前胸之上,也中了毒針。」
南宮玉真怔了一怔,道:「前胸之上,那不是要脫了衣服麼?」
東方亞菱道:「是啊!這磁鐵吸力不夠,非得脫了衣服不可。」
傅東揚道:「兩位姑娘請退後三步,這事交給秀才。」
接過南宮玉真手中的磁鐵,解開了秋飛花前胸衣服。
借磁鐵之力,果然從秋飛花前胸處又吸出了九枚毒針。
傅東揚摔去了磁鐵上的毒針,緩緩說道:「好利害的奪魂旗。」
南宮玉真和東方亞菱,呆呆的站在四尺外。
接著從前胸處又吸出了九枚毒針。
咬咬下唇兒,東方亞菱緩緩說道:「老前輩,問問他,還有什麼地方受傷?」
秋飛花閉目運氣一試,道:「好了,多謝師父和兩位姑娘,只有前胸和臉上受到針傷。」
一面說話,一面站起了身子。
這時,秋飛花臉上的鐵青之色,已然消退了很多,隱隱可見血色。
傅東揚低聲道:「飛花,你一人搏殺了奪魂四煞,風頭是出足了,但樹大招風,希望你要更加小心一些。」
秋飛花連忙一躬身,道:「弟子遵命。」
傅東揚輕輕吁了一口氣,道:「你自己珍重吧!這一戰,必會使你成名,從此之後。
我這個作師父的,只怕也無法多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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