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東揚道:「什麼事?」
南宮玉真道:「老前輩據何而言?」
傅東揚道:「姑娘,在下看那木片,插在此地,有五天的時間了。」
南宮玉真道:「原來如此,這要經驗了,晚進絕不會想到這方面來,就算想了,也無法從那木牌看出插在此地的時間。」
南宮玉真道:「老前輩,咱們要不要先去瞧瞧?」
傅東揚道:「姑娘,愚意不如等東方姑娘到來之後,再作定奪。」
南宮玉真回目去,仍然不見那東方亞菱的滑竿,笑一笑,道:「老前輩,木牌的意思,是不是不準準咱們進入禁區?」
傅東揚道:「四煞奪魂牌出現的時間內,不準人擅越雷池一步,違規者死。」
南宮玉真嫣然一笑。道:「老前輩。這事當真麼?」
傅東揚道:「江湖上傳言如此。」
南宮玉真道:「進倒是有些不信。」
一面說話,一面舉步向前行去。
傅東揚沉聲道:「姑娘不可!」
南宮玉真呆一呆,停下了腳步,臉上是一片羞意,道:「晚輩少不更事,童心未脫,如非老前輩喝止,晚進很可能造成錯失了。」
傅東揚笑道:「事情不會如姑娘說的嚴重,但如先和奪魂四煞衝突起來,很可能會毀去很多徵象,影響到東方姑娘的推斷了。」
南宮玉真道:「進明白。」
傅東揚笑道:「奪魂四煞還有一個規矩,那就是不進入他們禁區,他們絕不會多管閒事,他們會視而不見。」
南宮玉真道:「原來如此。」
談話之間,東方亞菱的滑竿,也已趕到。
行近到木牌前面,滑竿停下,東方亞菱緩緩行下來。
望了木牌一眼,目光轉到了傅東揚的身上,道:「老前輩,這木牌代表了什麼?」
傅東揚道:「奪魂四煞的標幟奪魂旗。」
東方亞菱道:「這木牌風吹日曬,應該很多天了。」
傅東揚道:「不錯,有五天左右了。」
東方亞菱輕輕籲一口氣,道:「我低估了他們。」
南宮玉真道:「低估了什麼人?」
東方亞菱道:「低估了那個龐大、神秘的組合,至少,他們早我們五天前,到了這個地方。」
南宮玉真道:「小表妹,咱們可是來晚了?」
東方亞菱神情嚴肅地說道:「目下還不知道,不過,咱們進入那龍眼之區。經過更多的困難了……」語聲微微一頓,接道:「至少,他們還沒有完全成功。」
南宮玉真道:「對一個極具才慧的人,五天時間,不算太短。」
東方亞菱道:「如若他們已竟全功,不會留下這些痕跡。」
南宮玉真道:「咱們目下應該有何行動?」
東方亞菱道:「闖進去。」
南宮玉真道:「好!表妹請在此等候,我去瞧瞧。」
傅東揚道:「姑娘,讓在下和老道士進去……」
秋飛花快步行了過去,接道:「弟子開道。」
搶先向前行去。
傅東揚笑道:「讓他多歷練一下,老道士,你在後面擋陣。」
天虛子哦了一聲,停下腳步。
秋飛花緩步越過了木牌。
天虛子高聲說道:「飛花,小心一些,奪魂四煞一向是突起施襲,不會事先招呼。」
秋飛花應了一聲,道:「弟子知道,多謝師伯。」
凝目望夫,只見面前是一片山坡,都是突巖、矮松,瞧不出奪魂四煞隱藏於何處。
那木牌聳立在一片大巖之前,把一片山城,分成了兩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