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玉真道:「計劃是人定的,自然人也可以修正……」
放低了聲音,道:「……如此如此。」
傅東揚道:「對!還是姑娘高明,這樣可以測出了金牛宮的手段如何?」
南宮玉真道:「晚輩只是提供了一二點計劃,還得傅前輩主持才行。」
傅東揚點點頭,又和高山商量了一陣。
高山頻頻點頭。
大約一頓飯工夫左右,那白衣人果然去而復來。
一群身著銀色衣服的武士,緊隨那白衣劍士後。
這銀衣武土,有一十二人,穿著同的衣服,閃閃耀目的銀衣上,仰著金色的牛頭。
十二個金牛武士後面,緊隨五頂大轎子。
五頂大轎子,分由十個身著青衣,仰著銀色牛頭標幟的大漢抬著。
金牛武士每人都佩一把形如彎用的長刀,手中執著一形如牛角的金色兵刃。
抬轎的銀牛武士,各佩著一把彎月,手中少了那一柄金質牛角。
白衣右劍士,行到了廟門前面,一揮手,人轎一齊停下。
傅東揚緩步迎了出來,一抱拳,道:「閣下很守信。」
白衣人微微生笑,道:「金牛宮一向很少在江湖上行動,但卻極守江湖信約。」
傅東揚點點頭,道:「咱們和閣下的約定,也是一言九鼎。」
白衣人道:「好!那就請諸位上轎吧!」
傅東揚道:「在下有幾件不解之事,不知可否先向兄臺請教?」
白衣人道:「傅兄請說。」
傅東揚道:「看閣下人轎出入禁地,如入無人之境,似乎是這小廟周圍的重重埋伏,對諸位都存了讓避之心?」
白衣人道:「金牛宮中的金牛武士,為本宮申最利害的武士,如是知曉他們豪勇的人,都不願和他們動手!」
傅東揚道:「既然如此……」
輕輕咳了一聲,接道:「閣下,咱們總不能稱呼閣下右劍士……」
白衣人接道:「傅兄的意思是……」
傅東揚道:「請教兄臺的姓名?」
白衣人沉吟一陣,道:「金牛宮有一道禁例,那就是不和江湖上各門各派來往,所以,不便奉告姓名,但傅兄殷殷相詢,兄弟如是不說,那就是有些不識抬舉了。」
傅東揚道:「閣下如肯以姓名見告,彼此稱呼起來,也可方便一些。」
白衣人道:「兄弟向飛。」
傅東揚道:「再請教向兄一事,不知肯否見告?」
向飛道:「傅兄,敝宮主,還在候駕,如是不太重要的事,諸位見過敝宮主再談不遲。」
傅東揚笑一笑,道:「只要向兄回答一句話,咱們立刻動身。」
向飛道:「好吧,傅兄想知道什麼?」
傅東揚道:「說起來,是一件天大的笑話,咱們被圍困於這小廟之中,卻還不知圍困咱們的是哪一路英雄。」
向飛搖搖頭,道:「很抱歉,這一點兄弟也不知道。」
傅東揚道:「哦!貴宮主呢?」
向飛道:「這個,傅兄見過了敝宮主時,請當面問他吧!」
這人的年紀雖輕,但口氣卻緊得很。
傅東揚哈哈一笑,道:「當真是英雄出少年,就憑向兄這份言行的謹慎,實得少年老成之道了。」
向飛道:「傅兄誇獎了。」
傅東揚苦笑一下,道:「向兄,如是途中遇上攔截……」
向飛道:「自是由金牛宮中的武士和兄弟接下。」
傅東揚道:「如是咱們的人,受到了傷害呢?」
向飛道:「兄弟和傅兄早有約定,如是買方有人受傷,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