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出去,也不過是值得庶圖的四分之一。」
白衣人道:「鷹圖的價值,就在它不能分開,合起來價值連城,分開了一文不值。」
傅東揚道:「在下是以此作比,如是金牛宮想要另外的三分,那就再行付價了。」
白衣人道:「咱們買的是整幅鷹圖和玉佩,最好是一下把價錢談好。」
傅東揚道:「你不過是金牛宮中一個右劍士,能夠作得了主麼?」
白衣人道:「如是不能作主,在下怎會到此地來?」
傅東揚道:「這就是了,用金牛宮的力量,把咱們全都平平安女的帶出此地,咱們付出四分之一的鷹圖,至於另外的四分之三,價錢再談。」
這明明是刁難。
卻不料白衣人哈哈一笑,道:「看來,咱們成交了!」
傅東揚心頭一震,回顧向南宮玉真望夫。
書劍秀才千算萬算,也未算出金牛宮願付出如此代價,只買去鷹圖的四分之一。
只見南宮玉真微微一笑,道:「傅前輩,晚輩說過,這裡的事,都由傅前輩作主,你說出口的話,晚輩是自然不能不遵從了。」
傅東揚嘆口氣,道:「姑娘,傅秀才雖然通權達變,但一向對說出的話,卻是無不兌現。」
南宮玉真道:「為了維護傅前輩一諾千金,所以,咱們只有把鷹圖割給人四分之一了。」
對南宮姑娘的決定,傅東揚有些迷惘,她本可挺身推翻的,但她竟同意了。
傅東揚有些無可奈何的回望著白衣人道:「你真的接受了?」
白衣人道:「咱們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這生意成交了。」
傅東揚道:「你聽著,破圍而出時,咱們要不受傷害,而且,也不必出手助陣。」
白衣人道:「金牛宮既然接下了這檔事,自然用不著你們出手,諸位是準備步行離此呢?還是乘車、坐轎?」
傅東揚嗯了一聲,道:「如是需要我們選擇,咱們最好坐轎子走!」
白衣人探首向小廟中望了一眼,道:「諸位一下,用五頂轎子勉強可以了。」
傅東揚道:「可以,咱們就決定五頂轎子。」
白衣人道:「好,在下去張羅一下。」
傅東揚道:「……慢著,咱們要不要約定一個時間?」
白衣人沉吟了一陣,道:「可以,怎麼一個約法?」
傅東揚道:「閣下算一算需要多少時間?」
白衣人道:「一個時辰如何?」
傅東揚道:「好!一個時辰之內,咱們的約定有效,過了一個時辰,咱們逞些約定,那就不再算數了。」
白衣人道:「只要你傅秀才不強詞奪理,咱們這筆交易,算是件定了。」
轉過身子,大步而去。
目睹白衣人遠去之後,傅東揚突然行到了傅東揚的身側,道:「姑娘,這位金牛宮的右劍士,似是說得很有把握,倒叫在下有些想不通了。」
南宮玉真道:「金牛宮一向不在江湖上走動,江湖上雖然都知其名,但卻很少人知道金牛宮的實力,他們能不能把咱們救出此地,進也無法預測。」
傅東揚道:「如若那位金牛宮的右劍士,真的帶了轎子來,咱們是不是跟他們走?」
南宮玉真道:「應該跟他們走!」
傅東揚道:「那豈不破壞了咱們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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