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虛子緩步行了過來,道:「秀才,下一陣,你準備要哪一個出手?」
傅東揚道:「如若咱們要連勝三陣,我準備請南宮姑娘出手。」
天虛子笑一笑。道:「南宮姑娘是咱們唱壓軸大戲的人,第三陣,由老道士出手算了。」
傅東揚道:「老道士,你在地下古堡中學到了不少的武功吧?」
天虛子道:「不算大多,不過,可以告慰你秀才的是,道士在地下古堡中,學了不少的東西。」
傅東陽道:「好!秀才正在發愁,你既自告奮勇,這第三陣就是你道士的了。」
放眼看去,只見秋飛花很瀟灑的行到了華一坤的身前,笑一笑,道:「晚輩秋飛花。
奉派出戰第二陣,華老請指派一人迎戰罷!」
華一坤目睹洪風一戰死於東方雁的刀下,心中震驚不已,雖然他表面上仍然維持著相當的鎮靜。
冷冷的望了秋飛花一眼,緩緩說道:「你是那一門派中的弟子?」
秋飛花淡淡一笑,道:「家師姓傅……」
傅東揚接道:「華老見笑了,是秀才的門下。」
華一坤哦了一聲,道:「傅東揚,老夫想不明白,你能教出什麼樣的弟子?」
傅東揚道:「是啊!我這樣不成材的師父,自然是教不出什麼好徒弟了,所以,還望你華老找個人教訓他一頓。」
華一坤道:「好!去請覃護法來。」
一個銀衣人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片刻之後,一個五旬左右的紫袍人緩步行了過來。
這人的神情很冷靜,走的不緊不慢,直到了華一坤身前三步左右處,才停了下來,道:「副座有什麼吩咐?」
華一坤望了秋飛花一眼,道:「這位秋少兒,同本教挑戰,覃護法接下這一陣。」
紫袍人回顧了秋飛花一眼,淡淡一笑,道:「就這個娃兒麼?」
華一坤道:「有一件事,我要告訴覃護法,洪護法洪風,死於挑戰者的刀下。」
紫袍人道:「洪風麼?想當然爾!」
華一坤一皺眉頭,道:「覃護法,不可經敵,這些年輕人成就非凡。」
紫袍人笑道:「但也不能大緊張,洪護法有數十年的對敵經驗,也該勝過一個年經人。」
華一坤道:「希望覃護法能勝了這第二陣。」
紫袍人淡淡一笑。道:「屬下領命……」
日光轉到秋飛花的身上,緩緩向前上了兩步,道:「你是秋飛花?」
秋飛花道:「不錯,閣下大名是……」
紫袍人道:「覃奇。」
秋飛花道:「原來是賈前輩。」
傅東揚道:「劍中刀覃兄,是西北道上一方雄主,劍中有刀,絕技震世。飛花,你要好好的向賈前輩討教一番。」
這番話,指點得很明白,也說出來那覃奇的武功絕技。
覃奇談淡一笑,道:「不錯,在下的劍中有刀,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知道歸知道,又百幾人能夠逃過在下的劍中藏刀呢?」
此人口氣託大,言來一派自負。
秋飛花冷笑一聲,道:「賈前輩,咱們試試吧!好像單是口逞之能,解決不了咱們之間的糾紛。」
覃奇道:「看起來,咱們倒有些意氣相投,劍來。」
一個青衣童子,快步奔了過來,雙手奉上了一柄寶劍。
覃奇左手取過長劍,右手一按機簧,「刪」的一聲,抽出了長劍。
秋飛花凝目望去,只見那柄劍比起普通的寶劍,稍為長了一些,也寬了一些,除此之外,再也看不出什麼異樣。
覃奇笑一笑道:「閣下請仔細的看一看在下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