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湯兩位護法,齊聲說道:「咱們悉聽夫人吩咐。」
天英夫人道:「他題目作的大大,我也做不了主,不如帶他回到護法院去,聽憑院主一斷是非。」
兩人恭敬他應道:「夫人說的是。」
天英夫人道:「但覃護法似乎是已不願聽從小妹之命,還要麻煩兩位勸勸他了。」
兩位護法應了一聲,轉身向覃奇付去。
傅東揚已暗傳令喻,著群豪利用這段時間,回想一下在地下古堡中學得的武功,如何配合於和人動手的搏殺之中,對於覃奇的事,不可隨便插手,聽他令諭行事。
所以,秋飛花和南宮玉真一直末出聲支援。
事實上,傅東揚老謀深算,已摸透了江湖中人的脾性。尤其足像覃奇這樣的老江湖,只要稍微給他一點機會,他就會借階下臺,再回天羅教去,不給他申援的機會,使他找不出藉口,只好自己挺上去了。
梁、湯兩位護法,行到覃奇身前五尺左右時,一齊停了下來,道:「覃奇,你抗命了?」
覃奇道:「不平則鳴,兄弟身蒙不白之冤,怎能默默忍受?」
姓梁的護法笑一笑,道:「覃兄,你聽到夫人的吩咐了?」
覃奇道:「聽到了。」
梁護法道:「那很好,你琢磨琢磨吧!是要我們動手呢,還是你自己就縛?」
覃奇道:「梁兄,不論是兩位動手,還是兄弟自縛,似都是一樣的後果?」
梁護法道:「說的是啊!一個人,最好不要犯錯。」
覃奇道:「咱們相處了很多年,難道兩位就全沒有一點情意麼?」
梁護法道:「誰說沒有了,兄弟一向是情深義重的人,覃兄放心戴上刑具,兄弟擔保不使覃兄受到傷害。」
覃奇淡淡一笑道:「梁兄,這般苦苦相逼,那就別怪兄弟,不給兩位的面子。」
梁護法哈哈一笑,道:「覃兄的劍中藏刀,剛才咱們已經見識過了,老實說,那也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
那一直很少開口的湯護法,突然開了口,道:「覃兄,一錯不能再錯,性命只有一條,一旦動上手,那可就很難保兄弟不會失手了。」
覃奇回顧了傅東揚一眼,道:「傅秀才,你聾了麼?」
傅東揚道:「兄弟眼明耳聰,把諸位之間的談話,聽得一字不漏。」
覃奇道:「你準備作何打算?」
傅東揚道:「兄弟正在全神貫注。」
覃奇冷冷說道:「那你為什麼不說一句話?」
傅東揚道:「要兄弟說什麼?」
覃奇冷然說道:「兄弟一旦和同伴動上了手,那是永遠不能再回護法院了。」
傅東揚道:「當今武林之世,很多人都未加入護法院。」
覃奇道:「但我不同,已加入護法院的人,一旦背叛,護法院中人必將全力以赴,天下雖大,但卻無那人立足之地了。」
他求教之情,已很明顯,但傅東揚卻是仍然故作不懂,笑一笑,道:「覃兄的意思是……」
覃奇冷冷說道:「傅東揚,武林道上,都傳說閣下是如何的才智過人,但照在下的看法,你卻是連木偶也不如!」
傅東場淡淡一笑,道:「覃兄,江湖上的險詐太多,傅某不得不小心一些。」
覃奇一皺眉頭,道:「閣下的意思是……」
傅東揚接道:「覃兄心中如想些什麼,為什麼不明白點說出來呢?」
覃奇冷冷說:「你要我開口向你求援麼?」
傅東揚道:「任何事,明確一些,總是會比較好一些。」
覃奇回顧天英夫人一眼,道:「夫人,你聽到了……」
天英夫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