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吟雪道:「鄭兄,我不怕你,我只是替你惋惜……」
鄭中道:「替我惋惜什麼?」
連吟雪道:「鄭兄也算是武林中極具聲望的人,為什麼竟甘願為人爪牙,助人為惡?」
鄭中怒聲喝道:「住口,你也是教中堂主的身分,和鄭某有何不同?」
連吟雪道:「很大的不同,我一直是身隱邪惡、心存正義,只要有機會,我就會反正過來,你呢?苟安於一個堂主之位,甘為兇邪……」
鄭申氣得臉色鐵青,大聲喝道:「連吟雪你……」
連吟雪道:「我怎麼樣,我說的都是實話,鄭兄,你如是還有一點是非之心,何不和小妹一樣……」
鄭中接道:「和你一樣?」
連吟雪道:不錯!跟我一樣,棄暗投明,鄭中,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一生中也難遇上一次的機會,希望你及時醒悟。「鄭中淡淡一笑,道:「連吟雪,你白費心機了。」
突然一揚右腕,一點寒芒,疾飛出去。
那寒芒飛出了七八尺遠,突然化成了數十片,卷飛而至。
這正是鄭中精絕的暗器手法之一「一天飛錢」。
連吟零和他相距不過一丈左右,眼看一團寒芒飛來,心中大急,右手一招,長劍出稍,劍光化成一片護身光幕。
她應變雖然很快,但仍是慢了一步。
一片金鐵交鳴之聲過後,連吟雪身上出現了四處傷痕。左右雙臂,被金鐵劃破了衣衫,傷及肌膚,鮮血沮涸而出。頭上的包發青帕,被削去了一片,帶了一絡秀髮。左膀處被劃破了一條寸許的裂口,隱隱可見肌膚。
鄭中仰天大笑三聲,道:「連姑娘,怎麼樣,兄弟這手法,還勉強可以吧?」
連吟雪道:「很卑鄙,乘人不備,偷施襲擊,你不怕丟了一天飛錢的身分?」
但南宮玉真的聲音傳入耳際,道:「連姑娘,他手下傷亡過半,竟然還不知悔悟,不用和他多談了。亞菱姑娘覺著他施用的暗器,可能有毒,姑娘先請退回陣中?」
連吟雪已經暗中運集了真氣,準備放手一併,聽得南宮玉真傳音之言,立時一吸真氣,飛身而起。
形勢逼人,迫得鄭中的屬下,也列成了一個橫排。
雙方形成了一個對峙之局。
鄭中回過身,舉起了手中的兵刃,暗暗提聚了功力。
他準備突然出手,由後面攻擊,先傷了兩個敵人。他左手中抑了一把金錢鏢,右手舉起了長劍,準備劍、鏢臺用,一舉間,傷敵幾人。
但當他正準備出手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了一聲冷笑,道:「回過身來,貧道之劍,不願背後襲人。」
鄭中同過頭去,只見一個鬢髮蒼然的老道人,手執寶劍,神色間一片肅然。
輕輕籲一口氣,道:「閣下是玄妙觀主天虛子!」
天虛子道:「正是貧道,鄭堂主準備和貧道一決生死麼?」
鄭中道:「對觀主在下慕名已久,今日有幸領教。」
天虛子緩緩向前行了兩步,冷冷說道:「鄭堂主,請出手吧!」
鄭中道:「多謝道長示警,君子氣度。前輩風範,所以,在下也要先行說明一事。」
天虛子道:「鄭堂主請調。」
鄭中道:「在下以暗器揚名江湖,所以,這一次動手相搏,在下要施展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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