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東揚道:「姑娘意思是……」
東方亞菱接道:「晚進的意思是,這座古堡中,可能隱藏著一種他們害怕的東西。」
傅東揚道:「姑娘覺著,那是一種什麼東西呢?」
東方亞菱淡淡一笑,反問道:「老前輩的看法呢?」
傅東揚道:「可能是一種制服他們的武功。」
東方亞菱沉吟了一陣,道.「老前輩說的十分有理,不過,如若單純是一種武功,他們也未必這樣害怕了:…」
語聲微頓,接道:「武功一道,固然是招招相剋,但上乘武功,必需第一流的人才,才能練成第一流的武功。就算這古堡中,真的藏有剋制他們的武功,那又需多少的人才,多少的時間,才能訓練出一批剋制他們的人手。」
傅東揚嘆息一聲,道:「姑娘的高論,不得不叫人心折,秀才佩服極了。」
只有具有智慧的人,才會佩服一個更具智慧的人。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老前輩,目下,我還無法想出,這古堡中收藏著什麼?咱們先找出門戶再說吧!」
傅東揚一皺眉頭,道:「姑娘,草叢中十分陰濕,到處是鵝卵石,那說明瞭這個地方,經過了一段相當年月,山洪沖集了這些石塊,堆積了相當多淤泥,就算真有門戶也被淤泥、亂石掩去了。」
東方亞菱道:「我知道,但他能留住這根金椿,就可能……」
突然住口不言,雙目凝注在金柱之上瞧著。
傅東揚也不打擾,只是靜靜地站在一側。
這景象,給了他一個很大的啟示,一個人的智慧,總有著它的極限,淵博的學問,精細的視察,不放棄任何一個細的關節,才能是發揮智慧的根源。
自己曾在這金椿旁側,沉思了良久,在這金椿的周圍尋找,希望能找出進入古堡的門戶。
但想來想去,就沒有想到關鍵可能在這金椿之上。
東方亞菱高明處,就在能一眼間,看出了關鍵所在。
事實上,淤泥積石,如若不把關鍵安排在這金柱之上,又如何能夠保留下進入古堡的隱秘呢?
這荒草積石的山谷,和另一面山谷只不過一嶺之隔。
但卻有著極大的不同。
深一層想,也就是那留下這古堡之人的設計,這是一座積土甚深的山谷,才能長出高可及人的荒草。
山坡形勢,會使這谷地積土漸深,野草也愈深。
山洪沖積的亂石,會掩去可能留下的一切痕跡。
只有這一根黑色的金椿。除了烏金的本色,可以掩人耳目之外,那人也許還有著一層更深的用意,土裹藏金,塵裹埋珠。
這是多明顯的啟示啊!
但自己竟然想不起來。
這是差之毫釐,謬之千里的錯誤。
但聞東方亞菱輕輕籲一口氣,道:「傅前輩,看來,得把這金柱上洗一冼,才能瞧出個中的隱秘了。」
傅東揚笑道:「這個,秀才來。」
嘶的一聲,脫去了身上的一片長衫,用力在金椿上擦試起來。
他內力強勁,片刻工夫,那黑黑的金椿,竟被他擦得油光明亮。
東方亞菱道:「可以了,也不能擦試得太利害。」
傅東揚道:「姑娘,老朽在擦試這金椿時,感覺著這金椿之上,確有一些存在的花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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