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靠,淡淡的笑絲,漾在冷冷的眸子之內。
院裡,但凡有逃出蘇子曦阻擋,想闖入屋子的,安若語就順手一刀,埋入來人的胸口,把人留在了屋門的前面,變成冰冷的屍體!
那悄然無聲的招式,燒鐵一樣的熾燙,刃刃刺入心臟,毫不偏離。
刀起刀落,挽袖收刃,速度快的似風,連一滴血跡都未傾灑出來,沒有人能夠看得清。
一具,兩具,三具。。
安若語數到七十的時候,蘇子曦停了手,長刀直插入雪,顫晃著刀片,蘇子曦走進偏屋去換身上的血衫,洗散血跡。
安若語伸著手臂站起身,捂著唇輕呼,懶懶的邁進屋子,朝著塌板裡的人兒喊了句‘吃早膳了!’,自己幽幽然的躺回睡塌,補眠。
院內,壘滿了黑衣男子們的軀體,再沒有一個能站得起來。
血與雪溶滲在一起,顏色,妖冶的懾人!
天色大亮,雪色依舊。
安若語在睡夢中被蘇子蕁推醒,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