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把你的匕首給我,維奧萊特。如果他們進來,我就與他們一個個地單挑。你躲在我身後。&rdo;
&ldo;但是這裡太黑。我連你在哪兒都不知道,皮埃爾!皮埃爾!我怕……你決不可能將他們全殺了!我求求你,我們往山洞裡逃吧!&rdo;
&ldo;維奧萊特,在敵人面前,我們決不能逃遁。&rdo;
&ldo;但是在山洞裡也有敵人啊!聽著!你聽見了嗎?這聲音在那兒嘎嘎直響,這聲音顫抖。嘎嘎聲甚至比剛才更甚!有些東西爆炸了。哦!皮埃爾,世界的末日到了……&rdo;
&ldo;走,看看去!&rdo;
九 在小矮人面前潰逃
兩隻小手僵直地緊拉著,皮埃爾與維奧萊特邁著腳步來到山洞中央。這裡除了兩個小孩兒的身軀外,再無其他東西。而某些無形的力量衝著他們爆發出來。
跌跌撞撞,滑膩不穩,他們摸索向前……他們有一種幻覺:當他們遠離即將被巨怪的投石器撬起來的大門時,他們開始擺脫逼近的危險。但是在這該詛咒的山洞另一端,又交織地響起了嘎嘎的叫聲、歌聲、詭秘的哄鬧聲,聲音之高几乎達到讓人恐怖的程度。
&ldo;啊!好高興啦!&rdo;維奧萊特大叫起來,她長長地籲出口濁氣。她好像是看見了光線,當然是陽光!他們最終可以出去了。&ldo;哦!我的皮埃爾!&rdo;
&ldo;你這麼認為?對,是真的,但是看看是什麼古怪的陽光。山洞好像被染成玫瑰色。太陽能落到山洞裡來嗎?走,快走!但願上帝保佑我們。&rdo;
&ldo;有煙燻味兒。&rdo;維奧萊特說著,剛燃起美好的希望之光的她,又擔驚受怕起來。
&ldo;對,好像是來自洞外的硝煙味兒。叫聲,嘎嘎聲,全停止了,我們馬上出去。&rdo;
&ldo;啊!皮埃爾,我的皮埃爾,但願你講的是真的!快走。&rdo;
忽然,巖洞內的寧靜被可怕地撕破了。驚呆了的孩子們又聽到歌聲:
匹克啪克乓乓
匹克啪克乓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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