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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叫她再回去畫畫石膏,這肖像的五官都有問題,尤其那個耳朵,你找五官石膏給她寫生,叫她畫耳朵之前去石膏上摸一摸耳朵是怎麼轉的。”

辛決應下,又給他看了另外幾個復讀生。

大部分復讀生的繪畫能力都不錯,畢竟去年已經集訓過了。他看了幾張,尚且滿意。

“要不明天我還是過去一趟吧。”林從沚說。

“別了別了。”視訊通話那邊,辛決坐下喝了口水,說,“雨太大了,而且不至於,還沒到集訓的時候呢,不用這麼緊張。”

林從沚啃了兩下指甲,說:“看看色彩。”

“色彩沒畫。”辛決說。

“為什……”林從沚問一半,“哦,溼度太高了。”

“可別提了,光溼度高也就算了,我這兒空調抽溼加上除溼器,其實還可以。但他媽的昨晚上窗戶漏雨了,地上的顏料盒全給淹了,附近的文具店今天都沒開門,顏料都沒地兒買。”

林從沚啞然。

辛決嘆道:“今年不知道怎麼回事,雨下得要人命。”

“是啊……”林從沚悵然,“今年確實……”

他跟辛決在影片上聊了一會兒,辛決要去給學生改畫了,林從沚說這兩天他還是想辦法過去一趟。

給辛決帶班是個意外,去年回來嶼城開畫廊的時候,辛決是少有的登門的買家。他買畫是假,求才是真,說聽聞五年前那個畢業作品在glea拍出19萬的林從沚到嶼城了,希望他能過來帶班教學生。

其實當時林從沚很不爽,淡淡地告訴辛決,那是glea的人自己抬上去的價格,他畢業作品的買家就是glea現在的總裁。但後來聊了一下,辛決講了一下他這邊學生們的情況,最後還是說動了。

辛決畫室裡的那幾個復讀生確實是林從沚的心結,他不知道餘拾景現在如何,也不知道楊青芝的事情對他有沒有影響。

林從沚從地上爬起來,合上電腦,準備上樓讓蕭經聞給他八卦一下。拍賣會那天餘拾景跟盧比菲那些舊臣在glea鬧事,收場之後有沒有發生什麼,雖然已經決定了尊重他人命運,但多少還是有點好奇。

他知道蕭經聞在開會,先去冰箱裡找個飲料。

說真的他原意真的是找個飲料喝,但蕭經聞這個冰箱一開啟,第一個闖進他視野的,是一瓶冰到起霧的香檳。

這酒蒙子哪兒受得了,直接拎出來,然後抱著它上樓,到三樓的書房。他要去問蕭經聞,這瓶能不能喝。

書房門沒鎖,他屈指叩了兩下門,然後拉開一條縫看進去。蕭經聞沒戴耳機,線上會議裡其他人的聲音直接從揚聲器傳出來。

聽上去是和國外代理公司的會,glea今年有在歐洲開設分公司的計劃。

蕭經聞眉頭擰著,林從沚知道為什麼,因為這會兒說話的這位仁兄,不曉得哪裡的口音,既有披薩味又有咖哩味,聽得蕭經聞很累。

蕭經聞說英文有一種懶散的性感,他的吞音很自然,沒有刻意的某種發音方式。

怎麼說呢,林從沚忽然感受到了這個年紀男人的魅力。

蕭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