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師弟?”宋師兄莫名其妙地道。
“剛才和我交手的是三百年前風雷刀那個練刀入魔的傢伙!”我說,“這傢伙嗜殺成性,剛才一會就又殺了一個弟子。”
“你是說清林是他殺的?”宋師兄道。
“是啊,這刀魔的刀確實不凡,難怪當年那麼多武林宗師會死在他的刀下!”我說。
“早知道是這樣,我們剛才就該一齊上,將那老不死的一把捆了扔進爐子煉了!”宋師兄道。
“下次見了,一定不要放過他!”我說。
“剛才在殿上發暗器的是誰?”宋師兄問。
“不知道,應該是刀魔的同夥吧?”我說。
“那也是魔了?”宋師兄道。
“應該如此!”我說,“那傢伙的什麼暗器,讓我都差點受不了!”
“好像落在地上了,找找看。”鄧師兄道。
我們三個便彎腰來找,其他弟子在外圍警戒。
我很快就找到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摸在手裡圓圓的,不知道是什麼。
“拿燈來看看!”我說。
一個弟子忙把電瓶照過來,我一看,不由得笑了:“呸,原來是一枚公章!”
“公章?”兩位師兄驚訝地道,“怎麼會是這玩意哪?”
“好玩,好玩!”我連連道,“一個用錢做暗器,一個用權做暗器,難怪老朱和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