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就太好了!”小蘭神往地道,“等他從你的身體裡走了,就叫媽媽到門市去守夜,我們就、就——嘿嘿!”
“嘿嘿,你在打我的壞主意了啊?”我用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把她摟得緊緊的,“小蘭,我愛——你!”
“我也是——!”小蘭道,“好了,吃飯吧,媽媽和小妹她們先吃,我還沒有吃呢,就等著和你共進早餐!”
我笑道:“是你這個懶貓起來得晚了吧?”
“嘿嘿,你說得真對!”小蘭笑道。
……
一天無話,就一種感覺:累!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說勞累吧,又沒有做什麼重活;說生病了吧?又沒感覺哪裡不舒服。於是只好把原因歸於前晚睡得太晚了或者是在陰界跑得太久了。
因為覺得很累,所以我很早就上床睡了。睡得還很死,因為我連夢都沒有做。直到牛頭和馬面來把我抓住,反剪了雙手,用手銬從後面給我銬住,我似乎才睡醒。
我一睜眼,就見兩個高大的鬼物站在自己的面前。一個戴著牛頭面具,一個戴著馬面面具,他們手裡拿著警棍,正在我身上試警棍的威力,我就是在感覺到手臂的鈍傷般的劇痛中醒來的。
一睜眼我就懷疑又是色魔在搞鬼,且不管牛頭馬面,低聲呵斥色魔道:“姓朱的,你又在搞什麼鬼?你在不在?”
“在啊!”色魔道,“不是我在搞鬼哈,這是你的案子犯了,差官來抓你來了!”
“我的什麼案子?”我驚訝地道。
“你不是在陰界殺了兩個鬼嗎?事情敗露了。”色魔道。
“哦,是這麼回事喲!”我終於明白了,算命先生說的劫難果然就是這件事!
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我就心安了,站起來道:“兩位,別打了,我跟你們走!”
“呵呵,這傢伙還真懂事啊!”牛頭向馬面呵呵笑道。
“可惜,打了半天就打出這麼一句,真他媽不開竅!”馬面道。
我莫名其妙,馬面卻不客氣,用他那碩大的警棍,狠狠地朝我沒頭沒腦地毒打。
我大怒,待要還手,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反剪到背後給銬上了。我怎肯罷休,飛起一腳就踢了過去。馬面正打得起勁,沒提防我會有這一手,居然被我一腳踢得往後退了好幾步。那傢伙一站穩身形,勃然大怒,罵道:“不開眼的雜碎,竟敢踢你馬大爺!不給你點狠的,想必你他媽也不知道你馬大爺是吃什麼喝什麼的!”馬面正要往前來繼續打我,卻被牛頭攔住了:“馬大哥,這傢伙在陽界生活便是個不開眼的傢伙,你別和他一般見識,咱們還是先帶他回去交差為好。”
“牛老弟,你別攔著我,我今天不把這個雜碎打個半死我就不姓馬!還敢踢我!”馬面看來是真生氣了。
“算了吧,馬大哥!”牛頭還想攔。
“你給我一邊去,不然我連你也不認識!”馬面氣勢洶洶地道。
“好,好,我不攔你,免得傷了你我兄弟的情義,不過,出了事,你可得自己擔著!別說我沒有攔你!”牛頭讓開道。
“一鬼做事一鬼當,你放心!你看我怎麼收拾這個雜碎!”馬面一邊說,一邊朝我逼過來。
我知道一頓暴打是挨定了,但絕不願意被動挨打,我想,要是我手能活動,能把背上的劍拿在手裡,我怕你牛頭馬面我就不是祝捷!
心裡正這樣想,銬著我的手銬居然噹啷一聲掉了,我的手立即獲得瞭解放。這時馬面的警棍已經快要落到我的頭上了,我不躲避,左手朝他的警棍格去,右手照他那死牛鼻子就是一拳,接著雙腳連環踢出,連續兩腳全踢在他的胸脯上,那傢伙一下子如何站得住,咚咚咚地直往後退,我趁他後退身形未穩,縱步上前,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