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的一條路開了好久好遠,似乎經歷了一個世紀,又似乎走了一萬光年,才終於走到了一座城,應該就是我到過的那座城吧。我們穿過無數條大街,又走過不知道多少條小巷,才終於在一座像是陽界的公安局的樓前停下了。
我們下了車,牛頭回過頭揚起那副手銬對我說道:“老弟,對不起了,得例行公事!”
我伸出雙手,讓他銬上。他又轉到我背後道:“你這把劍也應該讓我們拿下。”
我呵呵笑道:“當然,你們願意拿去就拿去!”
牛頭聽我這樣說,便不再客氣,伸手便拔我的桃木劍。可是,他劍沒拔出來,卻發出了一聲尖叫!
我閉著眼睛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冷笑道:“叫你們的閻王來拔吧,當心別丟了自己的小命!”
“不拔了!不拔了!”牛頭嚇得失去了鎮定。這傢伙在我痛打馬面的時候都能神態自如,沒想到一碰這把劍居然被嚇成這樣,看樣子,這把劍還真如色魔說的那樣厲害!
進了局子,牛頭把我安排到一間看守室,便惶惶地離開了,似乎還對我的桃木劍心存畏懼。
進了看守室,我拿眼看了一下這間屋子,屋子裡光光的,除了有個鬼物蜷縮在屋角便什麼都沒有。
那鬼物見來了新鬼,抬起頭來看,一見是我,竟然撲通便跪下了,膝行到我跟前,磕著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