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苗玉軒老早就準備好的。
安平鈺踏上船,誰也不看,就只盯著木香看。
落坐之後,也還是盯著她看,好像怎麼也看不夠似的。那柔情似水的眼神,足以能把人融化。
木香誰也不看,專心的烤著羊肉。
跟苗玉軒鬥,她得保持最好的體能,在吃這一事上,更是不能馬虎。
而且她發現,最近好像很能吃,除了頭幾日有些貪睡之外,這幾日精神頭足足的,不睡覺也沒事。
“你還好嗎?”安平鈺其實是不知該說什麼,所以隨便扯了一個話題,但問出來後,又覺著問的不對。
從這兩人的臉色上看,也能猜到,誰過的好,誰過的不好。
“廢話,”苗玉軒沒好氣的瞪他,乘著木香不注意,伸出筷子,夾了一塊她剛剛烤好的肉,就往嘴裡塞。
好幾天沒吃上踏實飯菜了,這回終於吃上了。
木香沒吭聲,只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看他,接著又低頭,繼續烤她的肉。
安平鈺見她不想開口,便將目光又放在苗玉軒身上。
“你如何才肯放了她?畢竟她是南晉人,你這樣不明不白的把她擄了去,是想引起兩國征戰嗎?”
苗玉軒吃著烤肉,越吃越香,才懶得搭理他的廢話。
木香悠悠的說道:“他已經餓三天了,你先讓他吃飽飯,再問他!”
苗玉軒受寵若驚,還以為她終於開竅了。
正當他滿心歡喜,準備要往她身邊挪一挪時,就聽見她又說話了。
“這嫩仔的老鼠肉,最是鮮嫩,特別是剛出生三天的,那肉質,入口即化,軟香可口,是吧?小侯爺?”
“你烤的是老鼠肉?”苗玉軒眼睛瞪到最大,嘴裡的肉還沒嚥下去,胃裡的肉就快要泛上來了。
木香衝他甜甜一笑,“你說呢?”
“什麼叫我說,到底是有還是沒有?”他不要這個回答,他要確切的回答。
“你猜!”
就是不告訴你,讓你自己琢磨去,知道什麼叫杯弓蛇影嗎?這便是了。
苗玉軒表情痛苦,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他覺得口感不像老鼠肉,更像羊肉,可是最關鍵的問題是,他也沒吃過老鼠肉啊,誰知道那玩意是個什麼味道。
安玉鈺看著兩人爭吵個不休,不知為何,心裡很不舒服,於是出聲打斷他們。
“你既然受夠了,乾脆放她離開,否則再這麼折騰下去,你還有命活著回隴西嗎?”其實話雖這樣說,但他心裡,更加清楚。苗玉軒是有意縱容木香的形為,也是在變相的給她出氣,也好讓她消氣,用心良苦。
苗玉軒還是那副痞痞的笑,“實不相瞞,本公子近身正準消食,在前些日子,在他們的京城,大魚大肉的吃著,腰上的肉,足足漲了一圈,她這樣鬧騰,正好給爺我節食了!”
“這樣說,你還是不肯放了?”安平鈺真是恨極了這傢伙頑固的臭模樣,“既是不肯放,你請我上船做什麼?”
“吃烤肉啊,兩個人吃沒意思,三個人吃最好,這裡還有酒呢,最後一壺了,爺請你喝酒,”苗玉軒實在是憋壞了,連岸都不敢靠。食物是沒有問題,可這酒,就匱乏了。
安平鈺氣的要吐血,這都什麼情況了,他還有心思吃肉喝酒。
苗玉軒看他的怒意高漲的神色,卻只是淺笑不言明。
還有兩日,萬事具備,只欠東風,東風啊!你會如期而至嗎?
木香才不敢他們兩個吃什麼,烤了肉,只管塞自己嘴裡,可是吃著吃著,忽然就覺著不對了,抬頭問苗玉軒,“船上有酸梅嗎?”
“酸梅?沒有,你要那東西幹嘛,你暈船?”這話說的苗玉軒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