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將內衣的事拋在腦後,“主子,讓屬下隨您一同出征吧!”
嚴忠也在此時單膝跪下,“屬下也是!”
何安本來也想緊跟著請命的,但他機靈些,一看主子神色不對勁了,恍然想起,主子看待夫人的命,比他自己的命還重要,眼下夫人又身懷六甲,自然是凡事都得以夫人為主。
這兩個笨蛋,捅簍子了吧!
赫連晟果真是怒了,“住嘴,你們若都走了,府中安全,誰來守?本王在邊關,不缺你們幾個護衛,你們可以衷心,但是不能愚忠,多餘的話,本王不想說,你們好自為之!”
吳青跟嚴忠二人,神情凜然,“屬下明白了,殿下此去邊關,途中小心,府中安全,屬下等定用性命相護,若有人妄想對府中不利,定要踏著屬下的屍體走過!”
“你們明白就好,京中跟府中的佈防,要重新安排,宮中的事,可去找四皇子商議,他雖與本王不親近,但本王與他利益共同,他一定會護著,唐焱此人城府極深,與他打交道,需要格外謹慎才是,”這話,他也是對木香說的。人心隔肚皮,唐焱潛伏多年,現在從暗處走出來,目地明確,他首先要扳倒的是太子跟皇后,據他猜測,唐焱之所以重病纏身,應該跟皇后有關。
木香心裡本就鬱悶的要死,強忍著才沒有失態,可他卻始終說個不停,弄的跟交代那什麼似的。
她雖懷有身孕,卻也不是沒有行動能力,京城裡的事,即便赫連晟不在,她也一樣能處理好。
赫連晟回頭,看著木香憋屈的神情,也猜到她心裡做何感想,笑道:“我知道你可以應付,為夫這不是擔心你嗎?是不是很像嘮嘮叨叨的老太婆?”
木香原本緊繃的神經,被他這一句話,給逗樂了,“是夠婆媽的,你放心去軍中就是,當初嫁給你時,就想到有今日,這沒什麼,府中能陪著我的人,多著呢,我只會被他們煩死,絕不會悶死,至於你擔心的那些危險,在我看來,都不值一提,我的手段,你見識到的,不過一二而已!”
赫連晟笑容更大了,“哦?那本王倒是要看看,夫人的能耐究竟有多大。”
下午的時候,赫連晟寸步未離開木香,陪著她在後園散步,還親自扛了鐵鍬,去後院翻土施基肥,種下一壟青菜。
又親自去砍了些竹子,在後園的一角,用竹子圍起一個竹籬笆,專門用來養那些雞。
母雞吃掉了不少,陳媽按著木香吩咐的,又抓了三十隻小雞,都在房裡養著,太小了,還不能擱在外面。
後院的院牆洞下,有一條淺淺的小河,從園子裡穿過,這是修園子的時候,特意挖過來的,原本是為了日後修假山,修荷花池,方便引水的。
但是既然木香要把後園改成菜園地,這淺淺的小河,正好可以作灌溉之用。
赫連晟乾的起勁,順手就把小河道改了,在園子中間挖了個不大,卻可以蓄水的小水池。
因為這水是活的,不澆園子時,還可以用來圈養鴨子。
說到鴨子,陳媽這幾日正在挑選鴨仔,挑好了之後,也擱在後院養。
幹農活時的赫連晟,卷著袖子,褲腿高高的挽著,換掉了長袍,著一身短衣。
出了一身的汗,他便脫了外衣,只著一件薄薄的單衣,動作之間,無意中扯開了領口,露出一大片蜜色的胸肌。
木香站在菜地邊,遠遠的看著,竟也看入了迷,轉不開視線。
赫連晟偶爾回頭,看見她眼中著迷的神色,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兩人就這麼,一人站在,一人揮著鐵鍬,今日沒有夕陽,否則遠遠的看去,該是怎樣的一副田園水墨畫呀!
吳青並沒有因主子不讓他跟隨去邊關,而心生沮喪,反正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沒什麼可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