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住進襄王府,管吃管喝,還管住,連名字她都管了。
以後還要做襄王妃的妹夫,再過幾年,有了產業,有了錢,還有襄王府這個靠山,劉二蛋以後肯定是前途無量啊!
康伯聽見木香的話,心知這個所謂的親戚,其實也不得主子的喜歡,這才放了心。
蘇秀氣的臉蛋都扭曲了,“不過是一杯牛奶,有什麼可稀罕的,我來就是要告訴你一聲,我跟趙修文都到了京城,既然你們以前有那樣的關係,如今也該幫幫他才對,這樣吧,不說旁的,你去跟京城府尹大人打個招呼,招我家相公當個師爺,等過幾年,府尹大人退休了,再繼任做府尹也是可以的。”
她說的語氣,極為輕鬆,輕鬆的就好像去市場挑大白菜一樣。
康伯擔憂的看向木香,怕她生氣,萬一為了個不知死活的女子,氣壞了身子,他死一萬次也不夠啊,“夫人,您消消火,我這就命人將她趕出去,石頭,喜鵲,你們倆跑哪去了?”
“在這兒呢,康伯,您找我什麼事?”石頭就在外面掃院子。喜鵲拎著水桶,在澆花,聽見康伯在叫他們,趕忙就跑過來了。
“快將這個女人趕出,盡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可別把夫人氣著了。”
喜鵲跟石頭一聽,夫人要被氣著,立馬就急了。
“你這個人從哪裡冒出來的,趕快也去,”喜鵲很不客氣的趕人。
蘇秀還在等著木香的回答,哪能輕易的就走,“滾開,你是什麼身份,竟然敢對我不敬,你知道我是誰嗎?”
喜鵲最見不得她這樣的人,頓時更火了,“我管你是誰,惹了我家夫人不高興,你就是王母娘娘,也得趕緊滾出去,真是不知死活!”
喜鵲伸手就去推蘇秀,她長的高大,身板也比普通女子要壯實。
蘇秀哪禁得住她這麼一推,身子踉蹌了下,差點沒摔倒。
她暴怒,“木香,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歡迎我就直說,用不著讓你府裡的這些狗趕我走,哼,你倒是會忘本,也不想想我爹當初是怎麼對你的,我不過是求你給趙修文升個官,看看你這副小人得志的樣,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不就是襄王妃嗎?等以後襄王殿下看夠了你,娶幾個年輕漂亮的側妃侍妾回來,我看你還怎麼囂張!”
“你還敢說,”喜鵲真想把這個女人的嘴巴堵上。夫人最不喜歡聽的就是納妾這樣的話,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作死嗎?
石頭也是一臉怕怕的瞄了眼木香,想著,夫人生氣起來,那絕對是很可怕。
康伯更是氣到幾乎要暈倒,他悔恨的要命,這個女子,是他迎進府裡的,萬一把夫人氣出個好歹來,把他千刀萬剮也不足以謝罪啊!
在他們幾人心驚膽戰之時,木香嘴角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不怒不火,“喜鵲,把她放開,本夫人再跟她說幾句話。”
喜鵲不甘心的鬆開對蘇秀的鉗制,雖然是鬆開,但卻依舊警惕的站在她身邊,準備隨時出手。
蘇秀恨恨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裳,用嫉恨的眼神看著木香,“你還想跟我說什麼?木香啊木香,我沒想到,你也是個忘恩負義的人,你這樣的人,怎配做王妃,老天真是瞎了眼,你不就是氣我搶了趙修文嗎?我們兩情相悅,你沒本事把人搶回來,可也別把氣撒在我身上!”
康伯、喜鵲、石頭三人震驚不小,夫人從前還有喜歡的人?那他家殿下。
蘇秀將這三人眼中的神情盡收眼底,得意極了。她就是要拆木香的臺,最好是拆到,她連襄王妃也做不成。
木香聽到這裡,簡直要爆笑了,“蘇秀,你沒搞錯吧,從前我覺得你這人是過度自信,現在看來,你是腦子有病,而且還病的不輕,我跟你搶趙修文,天哪,你回去讓趙修文照照鏡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