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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禮物吧?”

齊月秀聽了很不樂意:“你媽我難道連這點事兒都看不明白?送禮物還用得著看大紅的請柬?還用問我這邊訂親的彩禮是多少?還用問你要不要調工作?”

羅悅琦聽完也迷糊了,莫維謙到底在搞什麼鬼,為什麼要瞞著自己把爸媽接到他家那邊去?

只是任她再費力氣,也想不出來莫維謙到底是什麼用意,而且莫維謙姐姐的做法也更令人納悶,既然想不明白羅悅琦就只好讓母親再觀察看看,有情況隨時給自己打電話。

放下電話沒一會兒就又感覺睏倦,羅悅琦想這可能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要不就是這段時間確實累得狠了,既然難得能好好休息不如睡個徹底,於是又躺下繼續睡。

名靜市政府市長辦公室,陳冬成滿面笑容地請莫維謙坐下,然後說道:“莫組長來我這兒是為了劉陽還有欒寧這幾起案子的事吧?”

“陳市長果然爽快,正是為這些事來的,我想聽聽您對整件事的看法。”

陳冬成微微一笑:“既然莫組長能來找我,就代表還相信我這個名靜市的當家人,我也就有話直說了,按理我不應該對案子指手畫腳,但法院那邊現在也很為難,我也覺得有些不妥,之前還找了趙震過來問問情況。我是這麼看的,檢察院對被告交待問題的真實性有疑問,法院也同樣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這樣一來就不能從根本上排除公安機關在審訊過程中存在刑、訊逼、供的情況,既然如此,還要儘快給各界一個交待,我看將真正行兇的現行犯儘快依法處理才是最好的做法,不知莫組長認不認同?”

“原來陳市長是這樣想的,只處理掉幾個無關緊要受人指使的小混混來解決問題。不過我不認同您說的話,既然沒有證據能證明存在刑、訊逼、供的情況,那就應該用證據和事實說話,劉陽、欒寧包括仍逍遙法外的範清利和已經進去的肇之信本就是個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組織,受害人和事實材料上都已經記錄得清清楚楚,如果非要這樣罔顧事實的話,未免說不過去。”

陳冬成神色自若:“我只是聽說這些證據獲得的過程也不是很光明正大的,法院同時也提出了這個問題,說是證據取得的程式是非正義的。”

這是要完全推翻所有的事實和證據了?莫維謙也不急,只輕描淡寫地說了句:“我也聽說一件事,據說陳市長是一名‘裸官兒’?”

陳冬成的目光瞬間閃了閃,表情僵硬地沉默片刻才恢復先前的自如,不過說話的語氣卻是變了許多:“看來莫組長對我也是很關心哪,巧的是我同樣心繫莫組長,不久前我收到一份影響資料,裡面的內容顯示莫組長可是收過一筆數目不小的損失補償費啊,這於理於法不合呀,而且也有訊息說對您的調研和測評就要開始了,莫組長還是應該多多關心自己的大事才對嘛。”

莫維謙略一思索就明白了錄影是怎麼一回事,再聽陳冬成以調研測評這件事威脅自己也不惱火,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這樣看來名靜市這個好名字還真是要被陳市長給辜負了,不過您也算讓我長了見識,不說別的部門機構,只名靜市的一府兩院能如此通力合作、互為遮擋,這名靜市的天想不黑都難!陳冬成,我和你明說了吧,你我再見面之時,必然是你伏法之日,威脅我莫維謙你還不配!”

陳冬成目光兇狠地看著大步離開自己辦公室的莫維謙,立即拿起電話開始佈置安排。

莫維謙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已經是下班的時間了,去看羅悅琦見她仍睡著,心中一軟,這丫頭是累成什麼樣兒了,睡了這麼長時間也不見醒,看了看時間便輕輕推了推羅悅琦。

羅悅琦動了動,睡眼惺忪地問:“你辦完事啦?”

莫維謙親了親羅悅琦的額頭,笑道:“辦完了,你還真能睡,快起來咱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