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後把自己的命也陪上。”
石心本來就看他不順眼,況且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拿這種命令的口吻跟自己說話,哼了一聲,冷聲道:“你這叫什麼話,難道你殺了天威教的惡人,他們找你報仇我也要幫著他們給你一刀?而且我自己的命,也用不著別人替我操心,公孫莊主,你們還是先請回吧!待我查明真相,自會還你女兒一個公道。”
公孫英還想說什麼,老公孫瞪了他一眼,對石心道:“既然如此,我們自然式相信石小俠的了,也祝石小俠早日查明真相,還我女兒一個公道。我們這就告辭了!”說完竟真的調轉馬頭,帶著兒子、媳婦打馬奔去。
石心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由得隱隱生出一絲莫名的擔憂。
“你為啥子要救我?難道你不信他們講的話嗎?”吳紹春有點不信任的看著石心。
石心冷笑一聲道:“我現在誰都不信,你也用不著感激我什麼的。說不定有一天,我查出你真的幹出那種傷天害理的事,第一個要殺你的就是我了。”
“對於海花的事,我真的很難過,可那件事確實不是我做裡。”
石心將信將疑,盯著他彷彿要看穿他的心,“你倒說說那天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吳紹春直面石心,剛要開口,但身上的傷口一陣劇痛,臉頰上豆大的汗珠涔涔而落。
石心見狀,也顧不得好奇,忙扶他上馬。
“你還挺得住吧?”石心問道。
吳紹春強展開一絲笑容,道:“這點傷,沒有啥子大礙。”
石心見他如此,也算是一條硬漢,心下不禁多了一分好感,道:“我們到前面找個客棧住下,你先把傷養好了再說。”
說完,石心牽了馬,馱著吳紹春緩緩而行。
行了不遠,出了山口便是一條官道。二人沿官道又行了約莫兩三里便到了一個城鎮。鎮子也算繁華,人來人往的,還不時穿插一些佩刀攜劍江湖豪客。石心找了一家還算便宜的店也就住下了。
一來是怕吳紹春真的跑了,白白把自己一條命搭上;二來也為方便照顧他身上的傷口,當然也為了省點錢,石心要了一間房。還好,石心不是同性戀,也為了讓吳紹春能夠好好養傷,自己裹了一條毯子,躺在桌子上就睡著了。
一宿無事,到第二天清晨,石心還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聽到外邊有人在吵,人的本性就愛看熱鬧,尤其是事不關己的熱鬧,石心也不例外,穿好衣服就跑了出去。吳紹春自然也是如此。
下邊客棧這時吃飯住店的人還很少,僅有的幾個夥計也全都跑了出去,上吊鴨子似的探著頭朝圍了一堆的人群裡面看。
石心費了點力氣擠了進去,一看之下,不覺得有些驚喜,原來人堆裡面不是別人,彪形小漢是前不久剛結識的天少宣鐵,另外還有三指的鷹少白劍及疤臉蝠少任天。
還有一個黑臉膛的少年,破爛的衣衫上沾滿血汙,左手使勁拿著一件事物,左手握拳,朝宣鐵等人怒目而向。
旁邊一個掌櫃模樣的頭戴四方冠,身披祥雲袍,足蹬獅口靴,長得慈眉善目,此刻正面帶委屈向宣鐵等人說著什麼。
“小子,快把令牌還給楊掌櫃的,否則別怪我們兄弟不客氣了!”任天瞪著那人冷冷道。
“這……這……這是俺家的,俺……說……說啥也不會給……給別人。”黑臉少年原來有點結巴,聲音粗重還略帶嘶啞。
“不給也得給!”冰冷的聲音如劍鋒一般,白劍“唰”得拔長劍,挺身就要衝殺上去。
“華……華鍋(哥)”這時人群中突然有人叫了一聲。
那黑臉少年一回頭,正看到伍少春。臉色一下子顯得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