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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邪魂師的血脈是什麼?

乃邪魂師血脈。”毒不死緊閉的雙眸像是睜開了那麼一剎那,閃過了一道寒光。

維娜下意識的伸出手擋在櫻唇前,將已經升到喉頭的驚呼壓了下去。

“幹爺爺,是真的嗎?”片刻後,維娜重新恢復了冷靜,詢問道。

聽著太像是假的了。

“海神閣繼承人當然是假的,但邪魂師血脈是真的。”毒不死語氣幽幽。

言少哲是不是海神閣繼承人他不清楚,他又不參加海神閣會議。雖然機率小,但並不是沒有不是?

不過都不重要了,當邪魂師血脈這件事爆發開來後,機率大與小都不重要了。

沒人會喜歡一個邪魂師,哪怕他是史萊克的宿老,是曾經屢次倡導剿滅邪魂師之人。

血脈是會傳承的。

……

【我們的權力與力量並非來源於上位者的賦予,也非來自下位者的承認,而是來源於我們的血脈】

——這是公認的事實。

皇帝的父親只可能是皇帝,不可能是胸有大志的乞丐;丞相的後人只可能是丞相,不可能是某奮發圖強的書生;魂師的親人也大機率是魂師,不可能是地裡刨食的泥腿子。

那麼,邪魂師的後人呢?

當然也是邪魂師。

血脈的榮耀永恆如一,血脈的罪孽也需要萬世來贖。

這是這片大地的底層邏輯。

不太想遵循這個邏輯的,要麼已經是禍害蒼生的野心家,要麼是永不見光的邪魂師。

明亮的燈光下,飛蛾一遍又一遍的飛過,帶起的聲音好似萬千的喧囂,令人不耐卻又不得不承受。

玄子沒有啃雞腿,只是默默的坐在沙發上,看了一眼對面的人影,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被這駭人的寂靜與喧囂壓了回去。

言少哲已經坐了快一天一夜了。

從昨晚大戰結束後開始,就那麼一直盯著那隻手上已經乾涸的血跡怔怔出神。

玄子清晰記得,那是言少哲偷襲邪魂師極限的戰果,血是從老嫗口中噴出的。

而言少哲的另一隻手,一直死死的捂住他的胸口,好教那瘋狂跳動的心臟不至於破開整個胸膛。

他已被絕望所淹沒,希望被徹底擠出了那具還活著的軀體。

邪魂師嗎?

這不重要,他能理解與邪魂師的難纏,能理解邪魂師存在的必要性,更能理解對邪魂師虛以逶迤……

能理解邪魂師的一切一切。

但理解不等於接納,不等於他想成為邪魂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