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精準度的考校是恐怖的。但楚一飛本身身法飄忽,又有手鐲傍身,在這種持久戰中,還是比較有利的。
轟炸機的速度越來越遲緩,加上他本身速度本就不是強項,楚一飛躲避起來也就越發輕鬆。到最後,轟炸機幾乎沒辦法對楚一飛造成壓迫性較大的攻擊了。而這個時候,楚一飛似乎也放棄一味的躲避,採取主動進攻——
砰——
第二次進攻成功,楚一飛的臉上lù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在避開轟炸機的拳頭之後,他再次朝轟炸機腰身打去。
現在,轟炸機就像一個人ròu沙包,任由楚一飛捶打。而轟炸機也會玩命反擊,只是他速度太慢,對楚一飛無法造成實質性的威脅。
當然,楚一飛的攻擊似乎對轟炸機的威脅也不大。究其原因,無非是轟炸機本身的ròu質實在過分堅硬,像是打在鐵板上面。
決鬥持續十五分鐘後,觀眾的趣味性降低很多,對這場先是轟炸機追殺楚一飛到現在楚一飛佔據優勢毆打轟炸機,並沒出現多少出彩的對碰。少許觀眾已經在sī下交流談天,對擂臺上的格鬥程序失去興趣。
轟炸機在起初還對楚一飛這種jī蛋碰石頭的攻擊沒多在意,只是在尋找機會攻擊他。而逐漸的,他發現身上開始出現異樣感覺。沒錯,楚一飛的每一次攻擊,似乎都只是讓他的肌ròu有一點兒疼痛,在他每天對肌ròu的訓練中,這種疼痛是無法避免的。所以他完全無視了楚一飛的這種性質的攻擊。可漸漸的,這種輕微的疼痛升級了。
他意外發現,渾身的肌ròu在逐漸變得沉重,並且好像被千萬螞蟻吞噬一樣,難受得厲害。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眼前這個小傢伙根本不是想用這種無用的攻擊打垮自己,而是——他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終於,轟炸機臉sè大變,像一頭野獸撲向楚一飛,妄圖在肌ròu無法控制動作之前打垮楚一飛。
可楚一飛早已做好準備,焉能被他這種性質的攻擊打垮。一個翻身,就迅速躲避開來,同時,他大拇指像轟炸機後腰處頂去。
撲通——
轟炸機雙tuǐ陡然一軟,毫無徵兆半跪地上。
譁——
觀眾的jī情瞬間被點燃,並且直接爆棚。
他們清晰瞧見楚一飛僅僅用大拇指一頂,轟炸機就彷彿不堪重負倒塌,並跪在地上——
這是何等霸氣威武?
然而,他們不論如何也沒想明白楚一飛怎麼做到的。在前期,他像一頭喪家犬被轟炸機追殺,哪怕到後來轟炸機體力直線下降,他仍沒敢直面硬碰,可是為什麼現在可以一根手指就把轟炸機掀翻呢?
每個觀眾的眼睛都直勾勾盯著擂臺,驚心動魄望向想爬起來的轟炸機。
他艱難地用手掌撐住地面,想要爬起來。可肌ròu的劇烈顫抖和難言的痠痛令他無法起身。這在他的職業生涯中,是從未見過的情況。在往日,轟炸機哪怕被同級數的高手打倒之後,也不至於沒力氣爬起來。可這次——他內心泛起濃烈的恐慌。
撲通——
僅剩的力氣根本無法支撐起他痠痛且龐大的身軀,再一次仰面撲倒。
裁判這時也走了上來,在判定轟炸機的確無法起身之後,宣佈楚一飛獲勝。
“**”昌吉老總推翻面前的桌子,憤恨起身,臉上寫滿怒意,目中透著毒辣之sè。直勾勾望向擂臺上的楚一飛。
楚一飛轉身,與他對視,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微笑,像是在述說著什麼。
然而,楚一飛淡然的臉sè沒持續多久,眉頭不由得微微皺了起來。因為他發現,昌吉老總的身後忽然多出十幾個西裝男子,這才剛才,還是沒有的事兒。而這時,昌吉老總起身,向擂臺這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