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茗竹躺在搖椅上,闔上美眸,片刻之後,向立於一側的福伯說道:“加強別墅守衛,另外,給你12小時,查出是誰幹的。不管是誰,一旦有線索立刻派遣死士隊反撲。死傷勿論!”
福伯躊躇道:“大小姐,這樣做是否過於衝動?”
“難道我柳茗竹是那種被人偷襲還忍氣吞聲的人嗎?”柳茗竹抬目,狐媚的美眸中爆shè一團寒光。“不管是誰,殺無赦!”
福伯怔了怔,點頭:“是。”轉身,恭敬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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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寡婦的心思!】………
楚一飛有點懵。柳寡fù是這麼囂張衝動的人嗎?以他對這個圈子的淺薄瞭解,雙方都不太可能搞出如此難堪的局面。
一方是父母血仇,另一方是殺子之仇。皆不共戴天,可這些年,他們均將仇恨隱藏得很好。哪怕恨不得吃其ròu,喝其血。
至於上次在會所的宣戰,雙方也僅是商場上互有摩擦,根本沒提升到暗殺層面上。再者,誰都知道,假如提升到這個層次。那便是不死不休,毫無退路——
儘管他們本就有血海深仇,但明面上,還只是商業博弈,勝負會動搖其根基,卻未必會像如今這種局面,稍有不慎,便可能暴屍荒野!
這是刀尖上跳舞!
楚一飛近段日子不停吸取這個圈子的知識,將自己代入他們的角度,就如柳茗竹對史青衣的評價,他絕不會幹匹夫之勇,流血五步的勾當。那麼,柳寡fù會幹?
楚一飛發現柳寡fù的所作所為似乎與自己琢磨的方向有些偏頗,而魯關的舉動——假如這是他乾的,也有些急躁jī進。
站在他們的位置,虐死低階別的大佬用這種手段不為過,尤其是憤怒之下,雖然有所影響,卻無法動搖他們龐大的根基。
可是同級別的大佬對撞,採取這種方式,有些說不過去吧?
見楚一飛神sèmíhuò,柳茗竹tǐng翹的tún部輕輕一扭,晃動搖椅,媚笑道:“想不通?”
方才冷厲之sè消失殆盡,連對趴在chuáng上打瞌睡的藥女也不聞不問。美眸直勾勾盯著他,一副諱莫高深的樣子。
“想不通。”楚一飛搖頭,坐在她面對,表情肅然道。“想不通他為什麼會這麼做,也想不通你的舉動。”
柳茗竹伸出纖細yù指mō了mō羊脂般的滑嫩臉蛋,呢喃道:“你先告訴姐姐,我老嗎?”
“——”楚一飛愣神,苦笑道。“不老。”
“那這個小蘿莉——”她目光挪向熟睡中的藥女,眼神飄忽道。“她真的好年輕。”
“她太嫩了。”楚一飛微笑。
“你不喜歡?”柳茗竹反問。
“她是未成年。”楚一飛表情古怪。
“有些東西是針對無權無勢的人設定的。”柳茗竹媚笑道。“假如你喜歡,姐姐先出去等你辦完事?”
“阿姨,你想讓大叔欺負我?”藥女忽然抬起小腦袋,冷冷道。“他要是再nòng疼我,我就一把毒藥毀他容,說到做到。”說罷,她又將腦袋埋在枕頭下睡覺。
柳茗竹一愣,楚一飛更是心驚膽戰。他絕對相信藥女所言非虛。nòng死十幾個保鏢跟玩兒似的。不提這個,單單是那群護送他們過來的保鏢都刻意與藥女保持距離,足以證明她多麼霸氣兇殘…
“你猜是誰要暗殺我?”柳茗竹拉回主題,yù容上平靜而淡定,目光望向天huā板,像在神遊物外。
“除了魯關還有誰?”楚一飛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