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西裝男子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這次的博弈對我而言,恐怕是這輩子的最後一次,不論是成功還是失敗,我都不會再走下去了。贏了,我能擁有十輩子都花不完的財富,輸了,就只能陪你的那四個兄弟下地獄喝茶了。”
“知道。”老五點頭,轉身去安排別墅的保安措施去了。
別墅的保安措施做得極其嚴密,較之當初楚一飛見識的柳家保安防護,有過之無不及。畢竟,跟柳寡婦相比,陳乾坤屬於更高一級別的巨頭,他手上掌握的權利,能接觸的層面,比柳寡婦要深入更多。所以能用的人才,也要比柳寡婦強勁。只可惜的是,他這次除了憑著人多,真沒太多頂尖人才了。而被稱之為老五的西裝男子,則是他手上的最後一張王牌。他跟那四個被史青衣擊殺的高手屬於同一個型別的。甚至可以說,他們五個曾經是陳乾坤手上最牛掰的高手。只不過他們負責的專案不同,那四個人單純負責陳乾坤某些需要高手去處理的任務和保護陳乾坤的人生安全。老五則是著手許多陳乾坤沒精力去打理的生意。理論上,老五手上的實權比那四個貼身保鏢更高。當然,他也是這五人中,不論是格鬥能力或者是整體實力,都是最強的。
他叫老五,並不是因為他是五個人之中最弱的,而是年紀最小。他不是一個太執著於權利財富的男人,相比較陳乾坤對他的再造之恩,什麼反骨啊叛逃啊,在老五的身上基本上不可能發生。而對於此,陳乾坤也再清楚不過。所以他才會將手上許多比較分量重的生意交給他。
陳乾坤走後,老五來到為譚月專門安排的套房內,敲了敲房門,沒得到回應,他才緩緩推門而入。見譚月端坐在椅子上發呆,走過去,將盤子裡的食物放在旁邊,微笑道:“還在想老闆說的那些話?”
“如果你們想軟硬兼施,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那你還是出去吧。”譚月淡淡地說道。話語中沒有太多的意味,就像跟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路人說話,又或者說,她在跟一個普通朋友說話。說到底,不論是她的朋友還是路人,她的語氣和態度都是同樣的冷淡和漫不經心。
“我沒這麼打算。這也不是我的任務。”老五拉開一張椅子坐下,推了推盤子裡的清淡食物,說道。“也不知道你愛吃什麼,我讓廚房做了一點清淡的食物,現在已經清晨六點了,你一晚沒睡,如果現在睡的話,還是先吃點東西。否則很傷胃。”
譚月黛眉微微蹙起,轉過頭莫名其妙地望向老五,平靜問道:“你在做什麼?”
“沒做什麼,只是對你這樣一個有點兒無辜卻又有些神秘的女孩做出我覺得應該做的事兒。”老五略顯黑炭的臉龐上露出一個很平靜的微笑。“再者,老闆吩咐下來的是,你在這兒,可以享受貴賓式的待遇,除非你妄圖逃跑。所以你肯定不希望我對你太兇殘吧?”
“不管如何,你都不像一個合格的打手。”譚月瞥了一眼他臉上的表情,說道。“我暫時還不想睡。不如你來說說你對你老闆這次做出的事兒如何評價?”
“我是打工的,無權評價。”老五苦笑著搖頭。
“可你有權利選擇讓自己的所作所為不會白費。”譚月平靜地說道。
“我的命是他給的。老闆說什麼我就做什麼,我儘可能不去思考這些不該我想的問題。”老五笑道。“倒是你,我真的從沒見過像你這麼年輕的女大學生居然能跟我老闆心平氣和的聊天,而且能讓他吃上一點憋。你怎麼做到的?”
“他有吃癟嗎?要知道,我現在可是被你老闆囚禁了。”譚月平靜地說道。
“不管如何,你都是我見過的最神奇的女大學生。按道理,一個還沒進社會的女人,不應該有你這麼高的思想覺悟。而且我能看出你的淡定和心平氣和不是偽裝出來的。你本身就是這樣的態度。坦白說,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