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如此細小的毫針,卻讓傑森感覺像是一根粗壯無比的鐵棒插進來一樣,那種被塞滿的痛苦簡直讓傑森有種暈迷過去的衝動。但是很顯然,楚一飛既然想到用這樣的辦法來折磨傑森,就一早料到傑森可能會因為疼痛而暈厥過去。只不過,以現在的疼痛程度來看,傑森暈厥過去的可能性並不高。至少,楚一飛還只是開了一個頭,如果傑森連這種最基礎的疼痛也忍受不了,他也不配領導數百人的僱傭軍團了——
半根毫針刺入指甲縫,楚一飛見傑森的臉龐因為疼痛而輕微的抽搐,額頭上密佈著汗珠,楚一飛卻是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重新掏出第二根毫針,笑眯眯地說道。“傑森先生,你最好堅持住,即便你立刻暈厥過去,我也有辦法讓你馬上醒過來。而到時候,你會更加難受。打一個簡單的比方,如果你在馬拉松長跑中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再開始跑,反而會比堅持跑下去勞累得多,所以,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
手持毫針,楚一飛暗暗使用內勁,毫針巧妙精準地刺入了傑森的第二根手指——
“唔——”傑森的身軀在輕微顫抖,也虧得馬英俊這位大神力大無比,雙臂將他牢牢控制住,否則傑森還真有可能因為疼痛而暴走。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楚一飛也是完全豁出去了。在楚一飛所有的自認能讓敵人痛苦的手段中,這可以算是最殘忍的了。首先,十指連心,手指傳來的疼痛,是常人無法忍受的。這比用刀刺在身上傳來的冰涼感厲害百倍。其次,楚一飛在暗暗使用內勁的時候,毫針對手中上經脈的摧殘將會加大十倍不止。而這也是為什麼傑森會感到如此恐怖的脹痛感的來源之一。要知道,楚一飛的內勁可不是開玩笑的。這麼長時間以來,他早已經將內勁修煉到一定境界了。雖然仍然無法使用在格鬥上,但相差這個級別,早已經不願了。所以現在的楚一飛在催動內勁的時候,足以以毫針為媒介,順利地湧入指甲縫,讓傑森的手指感受到難以附加的疼痛——
撲哧——
或許是第二針刺入指甲時,楚一飛在內勁的使用上加大了許多,在刺入了一半之後,指甲彷彿經受不住殘暴的內勁,而從中間爆裂開來,與此同時,指甲根部,能明顯地看出移位的跡象。也就是說——因為內勁的關係,傑森的整個指甲蓋都被摧殘得脫離了原來的位置。而爆裂開來的裂縫中,也從起初的漲紅到後來的淤青,縫隙中也是不斷的溢位少許的鮮血,場面看起來很有些毛骨悚然。傑森也的確算是硬骨氣,由始至終都死死的咬著壓根,哪怕牙齦也因為牙齒的過度用力而震出鮮血,他卻是始終沒有說一句話。哪怕他的牙齒已經因為劇痛而咯吱作響,可他卻還是頑強地支撐著。
接下來,楚一飛的速度更加快了,十根毫針,精準無比的刺入傑森的十根手指,當楚一飛一臉微笑地看向傑森的時候。他已經因為手指上的劇烈疼痛而有點脫力,如果不是因為馬英俊將他攙扶著,他現在恐怕早已經癱軟在地了。短短的一分鐘,在傑森看來,卻彷彿已經度過了一個世紀一樣,漫長而痛苦。他渾身上下都因為疼痛而冷汗直冒,哪怕是心臟再堅強的他,此刻也劇烈的抽搐著。汗水迷糊了他的視線,他唯一能看見的,只是楚一飛那張有點兒陰險的臉龐,還有那雙清澈不夾帶一絲雜質的眼睛。這個魔鬼——
“還有別的手段嗎?你能折磨我的時間可是不多了——”傑森報復性地挑釁楚一飛,雖然說話的時候斷斷續續,但總算還是完整地將這句話說出來。儘管這個時候,他十根手指傳來的疼痛已經讓他渾身都在顫抖,如果可以選擇,他現在恨不得立刻就死去。甚至於,他曾經聽說過這種刑罰,在他看來,這種刑法雖然殘忍,卻不應該如此恐怖。為什麼被楚一飛使用出來,卻有著讓人難以忍受的痛苦呢?
這是自然的,如果楚一飛沒有使用內勁,這種刑罰對傑森來